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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自袖中取出了一本軟抄,送到桂含沁手邊,直言不諱地道,“這便是要送到牛家的那本東西,不瞞少將軍,這本賬,雖是我攬下來的,但並不是我命人造的。”
她早看出,這位少將軍心思深沉反應靈敏,看著迷糊,其實心裡什麼事沒有數?他眉頭挑挑,竟是毫不露訝異地,便理解了蕙孃的潛臺詞,“看來,你我兩家同命相憐,都受人的轄制。”
“這世上任誰都喜歡下棋,誰也不願做過河的卒子。”蕙娘緊盯著桂含沁,三言兩語便把自己的意圖點了出來。“不知少將軍是想做下棋的人呢,還是情願繼續為人所弈?”
她的態度,可說是太過急切坦率,幾乎有失常理。桂含沁盯了她幾眼,忽然笑道,“好,我們兩家倒是一拍即合。聽我哥哥說,我們家裡有一筆銀子,是貴號為我們去除的麻煩,想來,嫂子是已經猜到了這筆銀子的來歷。”
蕙娘也未否認,“一旦知道那組織牽扯到軍火交易,又能命你們做事,餘下的事便好猜了。想來,是握有你們的把柄,威逼入夥,一步步打蛇隨棍上,終究令你們不能不配合他們行事?”
“不錯。”桂含沁揉了揉眼睛,依舊若無其事,“他們最大的憑藉,就是每年命人送來結算的銀兩,都是見不得光的前朝銀。整個西北除了官爐以外,沒有任何金銀作坊可以熔鍊這樣多的銀子,就有我們也不能貿然行事。至於別的途徑,又都各有破綻,說實話,桂家之所以入股宜春,倒有泰半是為了甩脫這批存銀。”
他望了蕙娘一眼,又嘆道,“可惜當時不知嫂子也是身不由己,看來,終究還是放鬆得太早了。”
“這件事我瞞下來了。”蕙娘乾淨利落地道,“如非猜到了桂家的隱痛,天下這麼多有權有勢的世家,我又為什麼只請桂家入股呢?”
唯有借用這宜春號,同桂家建立了聯絡,兩家才能找到機會共同對付那個‘不知名而野心勃勃的隱秘組織’,一道擺脫他們的控制,從此搖頭擺尾自在逍遙。桂含沁目中晶光一閃,他盯了蕙娘幾眼,良久方道,“嫂子此言,不盡不實啊。”
他的語氣忽然冰冷了下來,語速也變快了,“對方以何事來鉗制權家?”
“昔年奪位時,權家兩面討好,示好魯王時落下的把柄。”蕙娘反而神色一喜,她挽了挽鬢髮,對答如流。
“這次出面對付牛家——”
“是他們的意思,”蕙娘有絲無奈,“所謂宮中族女,不過是一個藉口。”
這才合乎常理,桂含沁微微點了點頭,“我們兩家由宜春號聯絡上了,對方就不會起疑?何以如此自在地就暴露了他們同兩家的關係?難道是要撮合我們精誠合作反對付他們?”
恐怕這才是桂含沁一直保持沉默、靜觀其變的理由,桂家不是不渴望擺脫鸞臺會的控制,他們只是不相信鸞臺會竟會如此魯莽行事。
“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我們權家決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蕙娘雙手一攤,坦然地道,“起碼,我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
桂含沁的眼神集中到她身上,似乎直穿過了她的美貌,要看進她的腦子裡去,他本來深藏的鐵血殺氣忽地洩露了一絲,令室內溫度都要下降少許,蕙娘也知道她正被評估、被掂量、被揣摩,她安之若素、由得他去,自己靜靜地道,“我焦清蕙是什麼樣出身,少將軍心裡有數,入門幾年,已將長房逼回老家,此次回鄉探親以後,便坐正宗婦主母之位。說句大話,權家已是我囊中之物,不論長輩們如何持重,有些事,能現在解決,我不想留到以後。”
年輕人愛行險、有衝勁,也是人之常情,桂含沁略現笑意,他不再追問蕙孃的動機,轉而問道,“你想要如何合作?”
“我想要的也是一本賬,”蕙娘坦然道,“這本賬可以另外謄抄,不必出現人名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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