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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二皇子算學,皇上的注意力自然也被吸引了過去,楊寧妃見狀,便喊來一個太監吩咐了幾句,未幾時,便有人抬了屏風過來,擋在了兩位妃嬪的前頭。
蕙娘論身份也算是女眷,她剛才坐在客位,此時也被請到楊寧妃身邊就座。三人對了眼神,一時誰都沒有說話,還是寧妃噗嗤一笑,壓低了聲音謝蕙娘,“堂兄真是受你們家照顧太多了,權神醫幫他治病不說了,如今他御前失儀,也全仗少夫人為他脫身。他不懂事,回頭未必謝你,我便先為他謝過少夫人吧。”
“這也是人之常情,”蕙娘說,“就是我,看到賢嬪娘娘也要多瞧幾眼的。子梁為人淳樸天然,也談不上什麼失態。”
“那可不是麼。”寧妃嘴一撇,“他就沒有儀態!”
遂好奇地向蕙娘打聽他們初見時的樣子,蕙娘只得誇大說了,賢嬪本來還低著頭不做聲,此時聽蕙娘說得有趣,也是忍俊不禁,抬頭笑道,“唉,世上真是什麼人都有麼。”
看來,是終於把楊善榆的失態給放下了,不再往心裡去。
寧妃瞥了她一眼,不知為何,忽然說了一句,“世上可不是什麼人都有?”
她素來嬌憨,但這句話卻說得冰冷譏誚,令人聽了都要一怔。——可也就是這麼一瞬間的事了,再過一會,寧妃便又是那個寧妃了,她笑盈盈地,就同蕙娘說起了福壽公主的婚事……
外頭的課程不一會便上完了,楊善榆自然告辭離去,要去繼續他的試驗。蕙娘也不欲多留,正好一道辭了出來。她是上了車,才露出沉思神色,將剛才的情景咂摸了一遍,也頗覺耐人尋味,不禁便自語道,“這個楊善榆,故事還不少麼。”
剛才她和寧妃心照不宣,兩人是都裝了一回糊塗——楊善榆見到美人,的確經常將驚豔之色顯露出來,但她們也算是和牛琦玉同級數的美人了,當時初見時,寧妃那邊如何,蕙娘不敢說,可楊善榆見到她,眼裡是隻有驚豔,而無邪念。
這人性格古怪,對仕途經濟、功名利祿毫無興趣,一顆心倒可以說是童心無邪,望著她的感覺,就像是望著一尊塑像、一張畫,雖然欣賞,但卻沒有佔有的**。也因此,不論是權仲白還是她都沒有動氣……可剛才楊善榆望著牛賢嬪時,神色卻是激動難掩、複雜難言,哪裡是初見驚豔,這樣看來,兩人先前恐怕必有一段故事。這種事,現在看來無所謂,但日後對了景,未必就不是賢嬪的一個痛腳。寧妃今日要照應族兄,和她默契地和了一把稀泥,把場面給糊弄了過去,但日後會怎樣那還難說,將來也許就是婷孃的一個機會。
蕙娘思忖良久,到底還是把這事放到了一邊,這件事,她暫且還沒想告訴別人,只是出於好奇,多少也想知道從前的故事——她更想知道的,是賢嬪的心情,畢竟,這位美人和楊善榆可不一樣,她的心思,別人一般是看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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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這幾個月,雲管事和蕙孃的關係,真可謂是芝麻開花節節高,兩人合作倒是越見默契了。蕙娘說要一本賬簿,雲管事還真沒有怠慢,他接連忙活了好一段時間,不到十日,便送來了一本簇新的賬簿——這賬簿若是透過了眾人的審查,便自會被處理成合適的成色,在合適的地點現身。
送佛送到西,雲管事不但做了賬簿,還做了一冊賬簿的解讀,這等於是把這整個虛構的故事裡應該牽扯到的數字,全給定了下來。各部要去佈置線索時,只許按圖索驥,便可在曲折中隱約突出真正的線索,藉此取信於燕雲衛了。蕙娘自己審閱了一遍,也看不出什麼錯漏,她謹慎起見,又驗算了一回,前後用了兩個時辰,才把一本賬簿算完。雲管事只在一邊候著,卻是毫無不耐之色。
“東西是絕對禁得起考量的。”見她點頭讚許,雲管事便道,“事到如今,只欠許家出馬了。自從許家喪事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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