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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背後都有彈傷,還有鐵片沒有拔盡。我請教了子梁,這是不合情理的。爆炸只持續很短的時間,他不可能兩面受傷。而且背後傷痕明顯有癒合過再剪開的痕跡,肉色深淺不一。仵作當時就瞧出了不對,這應該是當時沒有立即醫治,之後過了一段時間再療傷的結果。但胸前傷痕又沒有這樣的表現,這豈非是疑點重重麼?再順藤摸瓜那麼一查,便覺奇怪了,毛三郎當時也在調查的範圍內,幾次詢問他都表現如常,一點也不像是背後有傷的樣子。當時有很多人,可都是在病床上見的燕雲衛。”
如此一來,毛三郎人雖然死了,但疑點反而越來越重。燕雲衛下一步自然是提審毛家全家了。“用了一些手段,毛家人都什麼也沒說,看來,也真是什麼都不知道。倒是他們家從前伺候毛三郎的一個老僕人開了口,說以前毛三郎和一位昂師傅過從甚密,兩人年紀相差很大,不知為何總有許多話說,是一對忘年交。”
封錦扯了唇微微一笑,低聲道,“這個昂師傅,就是京畿盛康坊的管事,兩年前業已退休,說來不巧,他本來久已臥病業已神志不清,就在我們查到毛三郎後不幾日,人也沒了。”
死無對證,這話對燕雲衛來說並不太適用。權仲白道,“是從他家人那裡尋到什麼線索了麼?”
“在靈前燒紙時,全家都被鎖回來了,”封錦亮了亮牙齒,從容道,“從火盆裡挖出一本賬冊,已燒了小半本,但餘下那些,也已十分有用了。”
這無疑是極大的發現,權仲白精神一振,道,“好!咱們這是過去看賬冊的麼?”
“那也不用你看。”封錦失笑道,“是去審人的……昂家生活富裕、人口簡單,不像是會鋌而走險做這樣事的人家,任何事總要有個緣故。我看,能把這個緣故給審出來,這個案子,差不多便能告破了。”
這樁懸案重見曙光,無疑令封錦心情大好,權仲白倒是有些猶疑,道,“我也不是見不得血,但你要我瞧著別人上刑那還是算了。”
“粗活還用我們看著嗎?”封錦笑了,“再說,自從得了許升鸞的指點,我們現在有時也不用粗的了……這人現在已服了,問什麼都能開口。也不用我們來審,你去看著便是了。”
說話間,幾人已到了燕雲衛詔獄之中,封錦將權仲白引進一間屋子裡,這裡早有人開了門垂下竹簾,將兩人身形遮掩。這樣他們可以來去自如,從容覷見囚室,但囚室中的審訊者卻是一無所知。
此時的詢問,果然才剛開始,審訊官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瞧著慈眉善目的一點也沒有兇戾之氣,他對面跪了一人,低垂著頭,身上還穿了孝服,從衣服來看,的確是沒受什麼刑罰。審訊官估計剛問過了姓名籍貫等,此時便問道,“你父親在盛康坊做事,是不是?”
那人默不作聲只是點頭,審訊官又道,“他臨終前與你交代了些見不得人的事,又給你些東西讓你燒了,是不是?”
那人低聲道,“是。”
審訊官道,“昂奇,你說他都交代了你什麼。”
“說家裡有些錢來路不正,他私下留了些憑據用以自保。人死燈滅,日後這帳不會有人再回頭追咬了,令我們不要看賬本,在靈堂前當眾焚燒了,也令來弔祭的一些賓客放心。”昂奇果然已經被磨得沒了脾氣,一五一十,竹筒倒豆子一般都交代了。“我們也不敢看,謹遵父親的意思來辦。”
審訊官鼻子裡笑了一聲,“你真沒看?”
“翻了幾頁,看不懂。”昂奇猶豫了一下,還是承認。
“他雖是工戶,但從小家裡富裕,也有經商,對火器一無所知。”封錦附在權仲白耳邊解釋了幾句,雙目炯炯望著昂奇,不做聲了。底下審訊官又道,“看不懂,哼,你猜這賬冊記的是什麼。”
昂奇顯然又遲疑了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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