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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讓侯爺親口給我說一遍。比如說,我們家四弟現在在哪,又正做些什麼,當時,他又是怎麼從家裡逃到達家的。”
揚威侯年紀大了,跪了這麼一會,已經是搖搖欲墜,額前汗溼了一片,他胡亂擦拭了兩下,方才沉聲道,“這……確實是不清楚——我也不是有意敷衍少夫人。當時他過來的時候,我們也不知道這府上出了這麼大的變動,還以為他是過來商議大事的。雖覺得四少神色倉皇、形容古怪,令人費解之處甚多,但會里行事,一向是神鬼莫測,我們這也不敢多問。只從他口中得到指點,聽說了……聽說了福壽公主的事,又知道公主將在那時出宮禮佛。我們也沒有疑心,只以為是他的又一次部署而已。說完了他人就走了……其實就是現在,他要是露了面,各府不也一樣把他當成四少爺麼,畢竟府上對外可從沒有說過他的不是。”
權季青又沒有出仕,他行蹤如何外人根本都不關心。就算是失蹤了一陣子,也激不起多少風浪。權家雖搜尋過他的下落,但遮掩得不錯,外頭估計是真沒收到什麼風聲。以至於他失蹤幾個月後忽然找上達家,達家都絲毫沒起疑心。蕙娘看揚威侯說得情真意切,不像有假,心裡也有點拿不準了:按說,達家肯定沒這麼大的能耐把權季青給撈出來。所以他好端端忽然從西院失蹤,很可能還真和達家無關。達家,不過是他給自己下絆子、送資訊的一個工具而已。
可不論是謀奪鸞臺會,還是謀奪自己這個人,權季青總要出面吧,權仲白都走了又回來了,他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這要不是機緣不巧死在外頭了,就是有別的安排和謀算。蕙娘本還以為能在達家這裡找到一些線索,沒想到他們也是一無所知,她有些洩氣,秀眉微擰,聲調也淡了下來,“是麼……噯,貴府和他一道,安排了不少招待我的把戲。眼下閒來無事,侯爺何不一一說來,也能配茶下飯。更可和相公這裡的說法互相對照一番,看看是否達姑娘漏說了什麼。”
她要配茶下飯,揚威侯卻得跪著回話。偏偏不論是權仲白還是焦清蕙,都顯得如此雲淡風輕,彷彿跪著的不是他們的長輩,堂堂一個侯爺,而是路邊隨意一個託缽行乞的老丐——揚威侯深吸了一口氣,嘴角禁不住要往下撇,可權仲白方投來一眼,他的嘴唇,又慢慢地扭成了一個笑。
“這是自然,”他略有幾分諂媚地道,“雖說少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但權季青狼子野心,此人的種種行徑,自當大白於天下,才能大快人心。只不知,要從哪件事開始說,少夫人才覺得好呢?”
這點刺探伎倆,蕙娘哪會中計?她笑著望了揚威侯一眼,道,“這,就看侯爺的心思了,侯爺覺得從何時開始說顯得心誠,便從何時開始說麼。”
揚威侯也是未曾和蕙娘當門對面地說過話,此時方嚐到些蕙孃的厲害,只好收斂了心思,老老實實地從頭開始說:對權仲白,他還能扯扯達貞珠,可蕙娘心狠手辣,又擺出了一副心胸狹窄的樣子。眼下分明就是要尋釁找碴,想要挑出達家在誠意上的缺失,緊接著要做什麼,他難道還猜不出嗎?——救達家,那也是權仲白才有興致做的事,她今兒完全是礙於丈夫情面,才過來被人說合的。
他這一說不要緊,蕙娘是越聽越有些吃驚:達家不愧是當年惠妃的母族,傳承了一百多年的世家門閥。雖說現在凋零得不成樣子了,但底蘊仍在,他們的能耐,實在並不在小。
好比說當時權季青混進藥材中的那味毒藥,經過燻蒸處理,毒性直逼藥髓。這主使者和辦事人當然是權季青不錯了,可這毒藥卻是達家給準備的,單是這門製毒的技術那就是金貴的手藝,起碼蕙娘是沒聽說還有誰家能做出這樣有毒,可形狀卻無變化的藥材原料。
還有他們家當年在宮裡的老關係,也不能所都凋零殆盡了,當年惠妃在宮中是何等得意?雖說後來經過一次清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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