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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目,明面上會疏遠開來。不是所有人,都有若無其事的底氣,四少爺為人如何,小的不敢胡說,但二掌櫃、三掌櫃看著都不像是具備了這份心性,二掌櫃明面上和四少爺親近,我對他的懷疑又降低了一點,要拋開親戚關係不說,我是更懷疑三掌櫃的。”
蕙娘又看了權仲白一眼,蓋因他和這幾個掌櫃應該也都有些熟悉,權仲白想了想,也道,“是,二掌櫃李武,是我針灸師父李先生的遠親,昔日經常過來探望先生,這個人膽子不大,你才把這些人聚集到衝粹園,吃過一頓飯,又提起了孔雀,剛打過草,他若心裡有鬼,表現得不會那麼自然的。”
這麼說,有嫌疑的就是三掌櫃喬十七了,蕙娘把喬十七的資料拿在手裡翻了翻,“倒是個外鄉人,在這裡置辦了家業而已,有妻無小,嘿,這樣的人也讓他做到了三掌櫃?”
一般鋪子用人,自然是要家底清白,一家人都在當地,走也走不脫的是最好。喬十七就一個媳婦,隨時可以拋下了走人,還能做到三掌櫃,的確是有些蹊蹺了。權仲白道,“就算是他,你預備如何逼問出口供來?屈打成招,那是不成的,這種事留不下什麼憑據,他不全須全尾地站出來指控季青,恐怕爹孃未必採信。”
蕙娘也知道這個道理,她嘆了口氣,輕聲道,“男人見了美色,很少有還要命的……”
但心中終究反感這般行事,頓了頓,便道,“但這也要時間,如今怕是來不及了。”
蕙娘畢竟是血旺頭暈,想了半天,都想不到太好的辦法,便求助地望了權仲白一眼,權仲白沉吟片刻,居然出了一個令人大吃一驚的主意——
作者有話要說:文娘畢竟是長大了一點……
☆、161巧宗
“既然對他有懷疑,走巧路,路口又都被封死了,那就只能來硬的了。”權仲白這麼一個悲天憫人的醫生,下起決斷來倒比蕙娘還兇狠。“不要傷了他的身子骨,把他拿來拷問一番,是他,那什麼都不必說了,不是他,那大大地補償他一筆銀子。從頭到尾,我們的人不要露面,他哪裡知道會是誰做的?”
這麼安排,實在非常冒險,萬一一個環節出了差錯,就給權季青排擠兄嫂的藉口,良國公對二房的評價也會跟著降低。但這些風險,蕙娘也不是不能承受,她顧慮的還有別的,“不能嚴刑拷打,那問不出來怎麼辦?他若明知道沒有憑據,咬死了不說,我們手上能威脅他的籌碼可也不多――難道,你有什麼秘術,能夠不傷筋動骨,卻也令他感到非常疼痛?”
從來醫毒不分家,權仲白掌握了多少救人的秘術,泛泛來說,應該就掌握了多少害人的法門,尤其他又很擅長辨穴針灸,很有可能就有些手段,是能令喬十七屈服的。焦梅精神一振,道,“這就好安排了,我們家新來那些兄弟,都沒怎麼在人前露臉,他們江湖走老,多的是手段暗地裡把人綁來,包保不會追溯到少夫人那裡。”
“我哪有這個時間去刑訊他。”權仲白卻憐憫地看著蕙娘,“就算有,我一開口,他能認不出我來嗎?”
蕙娘這才發覺自己的疏漏,不禁自嘲地一笑,“腦子又開始糊塗了!以後幾個月,只有一天比一天不頂用,得靠你們為我安排了。”
她這麼一示弱,權仲白也不捏她了,他爽快地道,“這個神仙難救,流毒很廣,受害的可不止李紉秋一個人。恐怕多的是人樂意和他們做個對,我在廣州的時候,有幸見識過許家的逼供術,那是決不傷害他們的身體,連毒、藥都絲毫不用。可受審的卻巴不得竹筒倒豆子,把什麼都說出來,定力略差一點的,七天,好些的,二十天也必定崩潰,到時候連說謊的力氣都不會有,真是問什麼就答什麼……我這就給許升鸞寫一封信,讓他派個審訊的行家過來。”
這話隱隱約約,似乎有所暗示,但蕙娘卻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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