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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彎,現在回頭看看從前的種種紛爭,便不禁令人感慨萬千了。
蕙娘也沒有故作糊塗,她沉默了片刻,便道,“石英這丫頭……居然私下告密?”
“這件事,你本應當告訴我的。”權仲白嘆了口氣,也沒有問個究竟的意思,“唉,畢竟也是不好開口。看來,季青這孩子,骨子裡已是長歪了。”
不論從哪個角度來說,權季青的作為都和正大光明有極大的距離,當然,他現在年紀還小,日後也不是不能教好,但不論如何,仗著嫂子有孕,私底下把她拉走逼問,絲毫不顧忌男女大防,這已是極為粗魯無禮的事了,更別說石英身為蕙娘身邊有臉面的大丫環,也不是沒有別的事可以說:昔年在衝粹園裡,那一曲《梅花三弄》,後來立雪院中,不顧丫頭在側,情挑嫂子……蕙娘不說,是她身為妻子,不好離間兄弟感情的意思,但以權仲白的性子,卻不會因為自己的心意,而扭曲了對權季青的判斷。又是和外人勾連,同神秘組織有說不清的關係,又是痴心妄想,似乎有滅兄奪嫂的意思,這樣的人,自然是不能把全家人的身家性命都交付上去的。不然第一個受害的,還不是二房?
蕙娘長長地嘆了口氣,想到權季青,真是百感交集,“從前,我是覺得他還小,有些遮遮掩掩的陰暗心思,長大了自然也就消散了,想不到,他是人小鬼大,這個家裡恐怕誰都節制不了他。”
權仲白對權季青的瞭解還是多一點的,“季青性子執拗,認定了就不會改……”
他面帶憂色,低聲道,“叔墨才去江南,季青就又出這事,娘要傷心了。只怕爹也是顧忌著這個,才把同和堂的人派到你這裡來……”
現在大家心中多半都是有數的,立雪院那人頭,自雨堂那碗藥,甚至是那一場針對權仲白的爆炸,怕都是權季青的手筆,但權季青畢竟是良國公的親生兒子,還有個主母親孃,沒有真憑實據就把他當個賊審,這審出來了還好,要是審不出來呢?良國公還要不要同權夫人做夫妻,要不要權季青這個兒子了?良國公把找出證據這個差事交給蕙娘來辦,也算是一舉兩得,一面培養她的威望,一面也是讓她親自挖出權季青的暗線,免得他日再出什麼事情,二房埋怨他偏心小兒子的意思。這個中委屈用意,蕙娘自然也是明白的,她沒有就這個問題多談,而是淡淡地道,“其實,是你自己放不下。你要真不願意接位,季青不行,叔墨不行,你也不願意,還是可以把大哥大嫂接回來的。他們雖然厭棄我,但看在你的面子上,日後也不會多為難我的。我們分家另過,何等自在逍遙。你也不必為種種情勢所迫,做你不願意做的事。不然,將來你心裡難免是要埋怨我的。”
權仲白多麼嚮往逍遙的一個人,偏偏就最得不到逍遙,下了這個接位國公的決定,他心中有多苦澀,也是可想而知。蕙娘還要這樣一說,他自然更為頹唐,只道,“你放心,這是我心甘情願,不關你的事。”
他長長地嘆了口氣,解釋道,“雖說追逐大道,是任何人都應做的決定,但這條道,總不能是斷絕情誼、斷絕責任的死路吧?傷盡身邊人,只為成全我一個,損不足而益有餘,那也沒什麼意思。現在大哥就是從東北迴來,在家中權威盡喪不說,他本人心態發生變化,又如何能執掌國公位?再說,族中規矩森嚴……”
他顯然不願意再談這個讓人沮喪的話題,只是一語帶過,轉而問道,“那晚季青都和你說什麼了。”
權季青和蕙娘談了什麼,顯然不是石英能夠知道的,他也難免有此一問,蕙娘輕描淡寫,“也就是那些瘋話,影影綽綽,有把立雪院的事往自己身上攬的意思。但這也未必就是他做的,說不定是吹牛逞能,也難說的。”
權仲白嘴角抽動了一下,終究還是有些心痛,“他雖然面上不顯,但聰明伶俐,我曾也是很看好他的,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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