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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細節,自然就可以直接審問掌櫃,不必由權仲白來說。權仲白的敘述至此也到了尾聲,“當然,這事往大了說可能非常驚悚,往小了說可能完全是我過分緊張,去年臘月,我早就向子繡打了招呼,令他在沿線早布眼線,——這群人眼神兇狠,攜帶的是見不得光的火器,當然不可能束手就擒,餘下的事,子繡都已明白,我用不著多說什麼了。”
故事至此,似乎已經清楚明白,最關鍵的那一點鐵□別,由於有楊善榆主動作證,作偽的可能性也很小。可這故事依然也不是沒有疑問,皇上就覺得奇怪,“沒聽說你這麼愛冒險呀,早和子繡言明瞭不好嗎?非得親身過去,又神神秘秘的,事前一句話都不肯多說……”
權仲白很有內容地笑了笑,“二爺,隔牆有耳啊。”
這麼一撥人,年年往京城送幾大車的火器……甚至還定期向羅春走私,有沒有供給達延汗,還都是難說的事。燕雲衛會一點端倪都查不出來?權仲白這擺明就是不信任燕雲衛,皇上和封錦對視一眼,面色均有幾分陰沉,皇上強笑著道,“我就說,子殷雖不入仕,但實則胸懷天下,大有俠氣。這事本是燕雲衛分內之事,勞累你前後奔走安排,自己受傷不說,嫂夫人也受驚了吧?”
看來,對人頭的事,他們瞭解得要比檯面上更深得多。那個毛三郎的人頭,現在就在楊善榆手裡呢——這個組織,真是全身心都掛在火器上了,工部那場大爆炸,如今看來已絕對是他們的安排。
蕙娘不用做作,自然而然都露出一臉擔心,權仲白倒是哈哈一笑,輕鬆地道。“在她祖父那裡避了幾日,她過來看我的時候,差些沒把我另一隻腿也打折了。不過可惜,到底還是沒釣出底下的大魚來。”
這麼一來,就把不回國公府的事也圓過了:回了國公府當然也可以釣魚,但妻小就在身邊,權仲白自己不要命可以,但不能不掛念妻兒。而在封家養傷麼,燕雲衛統領的屋子,又委實過於安全了一點,誰也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倒是焦家人口少,主子都深居內院,在重重護衛之中,他一個人在外院小書房附近,似乎很容易下手……
“齊世侄儘管放心。”連公公此時對蕙娘點頭一笑,“事發之後,衝粹園附近已經加強守衛,國公府也被納入防護的重點。不是我誇口,外頭就算有人想要進來,也不是那麼簡單的。”
“子殷乃是國家瑰寶,”皇上也介面道,“誰出事,他不能有事。齊小兄你就儘管放心吧……好了,不愉快的事,不要再提了吧?來來來,喝酒喝酒!”
眾人自然賣給他這個面子,杯觥交錯之間,氣氛很快又熱鬧了起來。皇上喝了幾杯,面上浮了一層紅霞,倒格外添了風姿,封錦在一邊道,“您不能再喝了。”
“再一杯,再一杯吧。”皇上和封錦討價還價,好容易又得封錦舉壺給他斟了一杯,他有點暈暈乎乎,對封錦展顏一笑,封錦唇角微動,也還他一朵微笑,只這尋尋常常的相視一笑中,竟有說不出的旖旎溫馨流轉。
蕙娘看在眼中,忽然多少也有幾分明白皇后的心情了,再一想婷娘,真是要打從心底嘆一口氣:有封子繡珠玉在前,餘下後宮女子,縱有他的美貌,怕也無他的才幹。哪能和皇上如此平起平坐、詩酒唱和?恐怕連吟詩作賦的本事都沒有……
正如此想,皇上又抿了一口酒,忽然摸著酒杯邊緣,若有所思地直直看向了她。
男女有別,雖然她也有份入座,但蕙娘無事自然不會胡亂開腔,別人出於禮貌,也不好長時間直視她的容顏。倒是楊善榆,時常坦率而欽慕地望她一眼,時而又看看封錦,他的眼神充滿善意、天真,並不惹人反感,眾人也都並不在意。
而現在,皇上的眼神,卻不一樣了……哪管他表現得平易近人、口舌便給,似乎是青年好弄,很有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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