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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蕙娘心頭一動。
“許升鸞人在南洋已經有一年多的時間了,他們夫妻兩人魚雁往返就是再頻繁,也都不可能和同住一個屋簷下那樣交流順暢了。你拿鸞臺會脅迫楊七娘的時候,她的反應只能說是出於無奈吧,不和許升鸞交代也算是情有可原。可現在我回來了以後,危機自解。咱們也就不必那麼倉促地發動行動了,現在該不該和桂家攤牌,除了我們的意思以外,還得看看楊七娘的意思。”權仲白便和她分析,“畢竟現在你想的不是破釜沉舟、玉石俱焚,又願意好好過日子的時候,兩家互相的籌碼和把柄,對彼此也都是有威懾意義了。”
本來蕙娘是豁出去一條命了,許家不想跟著死,只能聽令從事,但現在權仲白回來,她也要重新開始規劃往下走的路,原本由瘋狂和無畏帶來的主動權,現在已經在漸漸喪失。許家也從她的扈從,漸漸開始變成她的合作者了。這種勢的轉化和流失,不是智計能夠扭轉的,蕙娘也是乍見權仲白,心情激動之下,沒想到這一層。現在被權仲白一語提醒,她也點頭道,“不錯,這種事可勉強不得。恐怕楊七娘也要和許升鸞商討過後,才能下這個決心。”
“我看倒是未必。”權仲白搖頭道,“剛才你暈迷的那段時間,她和我粗略地提了一下你過來的目的,完了以後又說,桂明潤此次回來,可能待不太久。過一陣子要去南洋接應許升鸞,換防呂宋。所以最好是在這幾天內就約見桂帥……以楊七娘的敏捷,不會意識不到局面的變化,她還這樣表示,看來還是打定了主意要和我們一起走到黑了。所以我說,要弄明白楊七娘到底想幹嘛,對這件事,她有點太熱心了,甚至熱心得過對丈夫的尊重。相信我,她可不是你,對她來說,許升鸞的意願一直都是很重要的,她到底是為了什麼,連許升鸞都不顧了,就一心要撲到這個計劃上呢。”
是啊,被權仲白這麼一說,蕙娘也是深思了起來——旁觀者清,權仲白一句話,倒是讓她也有點迷惑了。這麼不顧一切,應該不會是為了蒸汽船吧?
“所以我說,我要和她單獨談談。”權仲白看了她一眼,“你和她老愛互別苗頭,這件事就不要參與了。有你在,她也不容易放鬆下來。”
蕙娘白了他一眼,玩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的紅粉知己可比我的手帕交要多。和她們談心的時候,不願意我這個大婦在一邊礙手礙腳的,也是人之常情麼。”
權仲白瞪了她一眼,道,“誰說的,我看我就很不如桂含春,福壽對他可要比對我深情傾心……是了,他們這對現在如何了?”
“你是怎麼看出來對他更傾心的。”是人都八卦的,權仲白有好奇心,蕙娘當然也有。“他們現在還在回京路上呢,公主腳踝受傷了,走得不快。朝廷還沒發告迎接公主還朝……我猜福壽還是不放心讓桂含春離開她的左右。”
“我早和你說過,”權仲白也慷慨地滿足了蕙孃的好奇心。“福壽對我其實沒有多少情意,不過是不願發嫁北戎罷了。一個女人對男子有沒有感情,其實從眼睛就能看出來,她在談到桂含春的時候,神態格外與別不同,不說比起別人吧,起碼比起對我,她在桂含春身上應該是更用了情的。嘿,從前幽居深宮,發嫁也就嫁了,實是見識不廣、手段不夠,也無可奈何。現在出去北戎走了一趟,她也是歷練出了一身的手段,連親夫都敢獻藥毒殺,還有什麼事是她不敢做的?桂家為了擺脫這個煩惱,只怕和鸞臺會也是一拍即合。否則,不論生死,她都是對付桂家的好把柄——你瞧,這生在權力頂端的女子,是多麼的不幸,連自己的生死,都不是為了自己。”
這個話題,在政治意義上和蕙娘也算是密切相關,但在私人意義上卻只能算是近鄰家的熱鬧,蕙娘亦不在意。和權仲白又說了幾句歪哥的事,“你可要當心了,我離京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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