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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也就明白了皇上為什麼非得在今時今日,和自己掏心挖肺、天南地北的瞎扯,他沉著地道,“是密雲的那批火器吧。”
皇上鄭重地點了點頭,“這件事總令我非常不安,雖不算我的心腹大患,但我有一種感覺,如果今時今日置之不理,恐怕將來有一天,變生肘腋時,要再撲滅,那就為時已晚了。”
等待的滋味,總是很難熬的。尤其當太夫人顯得氣定神閒、成竹在胸時,蕙娘更是罕見地有幾分心浮氣躁。要不是還要在長輩跟前,撐著未來主母的架子,只怕她早就在室內來回踱起方步,以舒緩那焦慮的心情了。好在良國公今日也算是言而有信,不過一盞茶工夫,他便踏入了擁晴院的門扉,衝母親用眼神打了個招呼,蕙娘站起身來給他行了禮,頗有幾分驚異地望了雲管事一眼——這個雲管事,也實在是夠受寵的了,居然連擁晴院都跟著進來,甚至在太夫人跟前,也顯得那樣從容不迫,半點都沒有男寵常見的心虛。
太夫人也不知是養氣功夫太好,還是已經承認了良國公的荒唐,她神色不變,對雲管事視若無睹,反而起身道,“既然都來了,那就進裡屋說話吧。”
這所謂的裡屋,卻亦不是太夫人日常起居的花廳——就在她臥室裡,竟同良國公的小書房一樣,也有一間小小的暗室,因無外人在場,還是同當時一般,雲管事開了門,守在門口,眾人依次鑽進了暗室裡。蕙娘也很佩服這些長輩們,就在前幾天,才剛發生過那樣的不快,他們卻還是若無其事地坐定了,彷彿根本就不怕,這幾個人裡,再出一個權季青。
出乎她意料的是,這一次雲管事也跟進了暗室,他返身關了門,垂手侍立在門邊,顯得那樣的謙和本分,蕙娘掃了他幾眼,見眾人均若無其事,也便默不吭聲——到得此時,她實在也已經明白了,隨著權季青的倒臺,她和權仲白上位世子,已是鐵板釘釘,權家長輩,亦是準備把檯面下的一些東西,和她分享了。
“季青此番逃脫以後,聽說衝粹園內外的警備,業已經是提高了一個水準。”良國公開門見山,也是天外飛來一筆,竟從此開始。“我收到一點風聲,聽說你這麼安排,主要還是忌諱著在密雲運送火藥的那個組織對你不利,可有此事?”
大家都開啟天窗說亮話了,蕙娘自無不應之理,她坦然道,“正是如此,這個組織私底下翻雲覆雨,頗有些針對我的行動,就是四弟的那番行為,我以為一個國公位都不大好解釋,否則以他能耐,去哪裡尋那麼一株藥來?防人之心不可無,兩個兒子都在衝粹園,自然是小心為上,因此媳婦便做了那一番安排。若是安排得不好,還請爹多加指教。”
“這也是你為人把穩的意思。”良國公微微一翹唇角,倒是並無不悅,“我就想知道,你憑什麼以為這組織針對的就是你呢?我看,仲白去調查密雲那件事,多半也是因為你的那碗藥,不然,他未必會那麼多事。但這二者之間怎麼聯絡在一起,我就毫無頭緒了。”
蕙娘心念電轉,一面揣測著良國公到底知道多少,一面毫不停歇地答道,“是我從前的未婚夫焦勳……”
便把焦勳中毒的事,交待了出來,“他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就值得如此珍貴的毒藥了?想來,那畢竟也是因為我的關係了,雖說也很難明白他們的用意,但還是那句話,小心沒過逾……”
良國公便有恍然大悟之色,他喃喃地道,“難怪,原來如此,原來竟如此趕巧……我說,你這一門心思地盯準了鸞臺會,卻是為了什麼,原來是應在了這裡,倒也是歪打正著了。”
蕙娘面上不動聲色,心底卻把鸞臺會這三個字,翻來覆去地咀嚼了無數遍:她和這個神秘組織打了也有幾年的交道了,甚至明知權家就有他們的內線,卻還是第一次聽說鸞臺會這個名字。就是腦海中尋遍了,也未曾聽說鸞臺會的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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