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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粹園的事,“剛才我進來,倒是隻見到歪哥兒在外頭玩耍,沒看見姑爺……”
“他已經動身往南邊去了。”蕙娘說,見綠松投來詢問的眼神,便道,“我出盡百寶,才讓他把歪哥留下,就為了這個,我還和他做了個買賣,他把歪哥留下,我就讓家裡人放他一年清靜,不出馬催他回家。他把歪哥還我,還有入宮自己和皇上解釋,不要給家裡帶來麻煩……哼,你瞧夫妻當到這個份上,多麼有趣!”
本以為主子在她跟前,會有些情緒上的宣洩,但如今雖然態度有隱隱傷痛,也把話給交待了幾句,但從這勢頭來看,這麼大的事,她倒是自己給消化得差不多了,現在可能就是希望和知心人說說話、分分心而已。綠松有點吃驚,欲要再行探問時,蕙娘已道,“對了,還沒問你呢,當歸最近的差事辦得如何?我知道你的差事,一直都辦得很卓絕的,定能讓人滿意。可當歸就未必了,他這幾年和姑爺走得也不近麼,這一次姑爺下江南,他居然也不跟去服侍,這可有點怠惰了吧。”
這話初聽只是在關心當歸,可綠松細一琢磨,心頭一跳,忽然間冷汗潺潺,只覺得自己實在太糊塗了些,從進來開始,主子每句話裡都似乎含有深意,自己一句話都沒聽出來,現在,居然要主子把話給挑明瞭。自己表現得如此愚鈍,恐怕主子已是十分失望,原本打的主意,就未必還會堅持了!
她再不敢矜持了——也沒有從前那超然的態度,雙膝一軟就跪了下來,沉聲道,“性命所在,奴婢亦是逼不得已,請……請主子恕罪!”
蕙娘掃了綠松一眼,已知道綠松現在的確已經失去鬥志,再不會和她對抗。起碼,她是不會再否認自己內間的身份了,她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由得綠松捧著肚子,儘量作出卑微的姿態跪在地上,自己卻並不表態、搭理,只是思忖起了權季青的態度。
是的,權季青的態度。
早在權仲白翻閱手記的時候,蕙娘就知道她肯定是被人坑了。沒有人挑唆、推動,就算歪哥把她的盒子給拆了,裡頭的東西露了出來,權仲白會去閱讀一本明顯是私人札記的東西麼?以他的作風,怕不會那樣輕率!權季青的帽墜和五姨娘的海棠簪,對他來說都不是什麼很敏感的東西,他沒有這個動機。
但在當時,一個歪哥拆盒子,這的確是巧合,還有一個,這手記裡寫的東西,前頭有許多是綠松代筆,後來她開始梳理情緒以後,就是她自己來寫,知道有這個札記存在的,都不會超過三人。她一時還是竄不起這條線索來,又要全心應付權仲白,一邊運轉腦力,思忖著下一步該怎麼走。因此這個問題,也就被輕輕放過了。事後她先問雲管事,再問權仲白,其實都是為了從福壽公主的線索裡,儘量拼湊出事件的真相。這倒不是什麼難事,權仲白雖然和她鬧翻,但她略施小計,便輕鬆問出了當時的情景——這顆藍寶石,其實就是個幌子,福壽公主真正的目的,恐怕是為了讓權仲白看清楚,怎麼拆卸這枚盒子的機關。
再結合福壽公主同達貞寶之間的新交情,整條線索已經初具雛形。達貞寶在她屋裡曾經看到過這個盒子,這種前朝皇帝手製的古董,傳世幾件那都是有數的,坊間也不是沒有仿貨,福壽公主要依葫蘆畫瓢地尋個仿物來,不難。至於達貞寶是怎麼煽動她和自己為難的,那手段自然多了去了,也不必多猜。
這解釋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福壽公主的目的,但依然還存在另一個問題:達貞寶是如何知道夾層中藏有札記,而札記中又記敘著可能對她不利的內容的?
起碼,她必須很清楚,那就是這本札記裡有些內容,是超出了權仲白的忍受限度的,比如說她對權家人物的尖刻分析等等,這些的確都可能觸怒權仲白,引發兩人間的口角。
這就把嫌疑清晰地侷限在綠松一人身上了,作為蕙娘最信任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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