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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了。不過,你現在的確不適合太用心,多一個人幫著壓一壓,也好。”
他現在時常也會提早回來看望蕙娘,在甲一號待的時間比以前多,今日就是這樣,只是兩個人坐在一處,除了孕事、家事以外,幾乎沒有話說,又談了雨娘幾句——“她身手輕巧,現在已經能騎著馬四處亂逛了……自己都很得意。”
“你們權家□女兒,也是往全才教。上次她和我說,她還會些藥理!學科這麼雜,難怪女紅根本就不上心了……”
“都是這麼大的家業了,女紅也就是點綴罷了,會一點好,不會也無所謂。”
——說完了,兩個人面面相覷,居然無話可說。權仲白勉強找了個話題,“上回不是要做一件衣服來穿嗎?做了這小半個月的,也不知縫到哪裡了。”
“你不是還要給家用嗎?”蕙娘鬆一口氣,也來了精神和他抬槓,“上回那十幾兩銀子,只夠一頓飯用,裁布的錢都沒了,怎麼做?”
實際上,權仲白前回深夜回家,已經看見她手裡做著一件衣服,只是質量如何,從那皺巴巴捏成一團的料子就能看出來了。想來焦清蕙雖然也會做些女紅,但要她自己縫一件能上身的衣服,只怕還是力有未逮。他逗焦清蕙,“家裡宜春的五分股,兩分實在是我們二房的私產,一年也有些紅利,做一件衣服,應該夠了吧?以後還說我不能養家?”
“那又不是你的……”蕙娘總有話回他,“你或者索性把我害死,一年百多萬兩的紅利出息,也就變成你的了,嘖嘖,身價飛昇呀,郎中。”
權仲白早已經學會不較真的人,總是被她激得很較真。“要真這麼說,達家前兩位姑奶奶該哭了,統共就三分股,貞珠還是庶女呢,竟陪走兩分,她們倒是什麼都沒落著……這兩分股,你要這麼說,還真就是我自己掙來的。”
從前的政治風波,畢竟是從前的事了,蕙娘那時候也還小,並不大懂事,對於先魯王和當今的鬥爭,只是模糊地知道一點影子,不過魯王妻族幾乎已經被屠戮殆盡,倒是母族達家還能苟延殘喘,好歹保住爵位,權家肯定是從中出了死力的。從權仲白這話來看,這其中他自然是出力良多。
她有一絲煩躁,沉下臉來並不答話:這個老菜幫子,一輩子也就是醫術超群這麼一個優點了。如若不然,自己哪裡會說給他,做人粗疏成這個樣子……哪有人在這種時候死命提前妻的,人家權季青雖然膽大包天匪夷所思,可好歹還會吹個簫、送朵花,權仲白呢,從成親到現在,送給她的只有無數聲嘆息,無數種強自忍耐的表情。
“懶得和你說。”她一翻身,又翻到太陽那面去了,“你有本事,你會掙錢,行了吧?”
從前蕙娘不動聲色,永遠都是那樣笑裡藏刀、溫柔噎人的時候,權仲白覺得她深沉得討人厭,可現在她揭開面具,處處挑剔了,他又覺得她喜怒無常,很有幾分矯情。可誰叫人家懷著他權仲白的子嗣?他思索了片刻,也多少明白焦清蕙氣在哪裡,可話是實話,他也不可能把貞珠一言抹煞,要他說點甜言蜜語嗎……權仲白一想就肉麻得直起雞皮疙瘩。他只好按住蕙孃的肩膀,又把她翻過來,“別躺那麼裡面,一會陽光褪了,你容易受涼。”
這是正理,焦清蕙也不會任性到故意要反其道而行之,她瞥了權仲白一眼,神色有些微妙,似乎在等他繼續往下說——權仲白恨不得一氣給七八個權貴扶脈,都不願再落入此等境地,他絞盡腦汁,這才又想出話題,“封錦怕是已經查到幕後黑手了……封綾的繡屏,應該是孫家找人定的。”
朝廷政事,焦清蕙一直都是很感興趣的,她果然精神一振,“你和我仔細說說……這件事,家裡人知道不知道?”
權仲白隨意交待了幾句,焦清蕙便生氣勃勃地來打他的手,“你也不和我商量商量……怎麼能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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