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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權仲白的態度,雖說只有老太爺一針見血,戳了一下,可看出來的卻不止老太爺一個人。綠松會這麼說,其實已經是在下蕙孃的面子,告訴她‘您也有犯錯的時候,這姑爺就比您想的要複雜好多’。蕙娘不禁微微紅了臉,但態度還很堅持。“這件事,沒憑沒據,就因為權家給昌盛隆供貨,就能咬死了是權家人做的?吳家還在昌盛隆有股份呢……”
以一般人思維來說,肯定還是更傾向於焦家自己出了內鬼。綠松嘆了口氣,也不勉強,她說起福壽嫂。“搭了好幾次話,她也喜歡和我說話呢——白雲的性子,您也知道,話是不多的。要打聽您的情況,她只能和我多聊幾句。”
也是,蕙娘想知道大嫂,大嫂何嘗不想多挖挖她的底牌,雙方怕是都存了虛與委蛇互相刺探的心理。只是臥雲院恐怕沒有想到,綠松要刺探的根本不是大少夫人的孕事,她想知道的,還是福壽嫂自己的心情狀態。
“並不太好。”她說,“和我接觸,可能是她自己的意思,我看她那個樣子,像是急於從我們這裡刺探一點訊息,到主子跟前邀功……她這多少也算是作繭自縛了,要不想著往前走這一步,也不會和今天一樣進退兩難——我問了她好些事,有來有往,她倒都答了。”
小姑娘眉尖一蹙,姣好的臉上頓時現出些無奈。“可卻沒有多大的幫助,據她說,因大少爺性子好,大少夫人又平易近人,待人很熱情。從前她身子不沉重的時候,三個弟弟得了空都經常去尋大少爺說話,尤其大少爺學問好,三少爺、四少爺時常晚上過去,連吃帶喝再談談天,夜半三更才回房,都是屢見不鮮的事。還有咱們姑爺,也時常和大少爺坐在一處喝茶,就是堂少爺都有過來看畫的,四叔老爺自己愛畫,兩位公子也愛,更經常過來了……”
如是在白天,權伯紅可能還有獨立的書房,到了晚上,他肯定和大少夫人在一處休息——又都是自己人,大少夫人年紀也大了,實際上和男丁接觸的機會並不少。要證實蕙孃的懷疑,那就要繼續往下追查,看看在受孕前後的日子裡,是否有誰過去臥雲院的腳步特別頻繁。但這就不是綠松單槍匹馬可以查出來的訊息了,蕙娘也沒有勉強,她又和綠松說孔雀的婚事,“她眼光特別,倒是執意不改,我也成全她,現在說定了甘草……也好,這門親事一定,衝粹園裡就幾乎都是自己人了。”
張奶公一家是權仲白生母留下來的老人,權仲白肯定會著意提拔,比如病區裡服侍的下人,從前也許和蕙娘還不是一條心,但結了這麼一門親事以後,要行什麼不利於主母的事,首先就要面對衝粹園裡上百個身家性命繫於蕙娘榮辱的下人。如說這裡還有什麼不安全的因素,怕也就是蕙娘用的安胎補藥了。不過,“現在但凡喝藥,我都要他在一邊先嚐一口,”蕙娘嘆了口氣,“同甘共苦嘛……這樣還能出事,那也就真是天意了。”
她又問綠松,“陳皮、當歸人品都的確不錯,前陣子姑爺讓他們過來回事的時候,我在屏風後頭見過了,還說了幾句話呢,都挺幹練的。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難道真連一眼都不看,就讓我做主了不成?”
綠松輕輕地搖了搖頭,真是絲毫都不在乎,“您虧待不了我……”
這丫頭如此做法,分明是心裡有人,蕙娘待要再問,綠松已經給她支招——她這是明目張膽地岔開話題了。“聽您剛才那麼一說,四少爺倒是很識得眼色,您不好問臥雲院的事,可起碼能問問府裡的忌諱、講究吧……國公府規矩嚴,下人都和啞巴似的,不論哪個院出身,不該說的半句也不多說。要不是福壽嫂有心事,我怕是也什麼都問不出來……”
蕙娘白了她一眼,“我身子沉重,他又是個男丁,和我年紀也差不多,哪能那麼隨意搭話……”
“這不是現放著,票號的事……”綠松輕聲嘀咕,“不過,您顧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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