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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娘看在眼裡,氣不打一出來。“也不許不看!”

又不許看,又不許不看……這話說出口,就是蕙娘自己,也都覺得有點強詞奪理了。就是在床笫之間,她也都沒被權仲白逼得這麼狼狽過……

權仲白哪會放過她,他幸災樂禍地笑了,笑得這麼體貼、這麼寬容,這麼不以為意,笑得蕙娘心火更旺,才要開口,他說了,“我知道,我知道,不許笑——也不許不笑!”

“你——”蕙娘恨得拿起螺黛擲他,深青色的香料好沒準頭,沒丟到二公子,倒是擊在宮燈上,把玻璃燈籠給帶得好一陣晃,黃蠟沒頂住,燭芯一觸玻璃壁,嗤的一聲便滅了。權仲白只好合上醫案,站起身要就著桌上那一點點如豆的油燈,給宮燈換蠟。可才站起身,蕙娘又拈起一小塊粉衝他丟來,粉塊落入燈盤,這寬敞而清涼的屋子,也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只得窗外一點月色鋪在竹床上,可很快,這月色也不知被誰一拉簾子,給遮了去了。

悉悉索索一陣悶響,誰也沒有說話,即使有些忍不住的聲音,那也是咬著唇堵不住,從鼻子裡逃出來的,蕙娘這會話倒是反常的少,還沒有竹床響:這東西就是做得再牢固,也終究還是竹子,為重量一壓,吱呀之聲,自然是在所難免。先還只是偶然一響,到後來,竟是搖曳之聲,響做一片,好似能給晃得散架了似的。有人的聲音都像是在哭,“哎呀,怎麼這麼吵……你、你……你……窗子還沒關全呢!”

這院子裡東西廂房都住了人的……別人不說,就是孔雀,恐怕還在東廂房裡盤點首飾呢。“去……去……嗯……去,”那嬌媚的聲音便咬著唇喘著氣,勉勉強強地說,“去床上……”

年輕夫妻,臉皮是薄的,二公子也沒有異議,竹床不響了,可蕙孃的聲音竟又一下抽高了,“唉,你、你幹嘛……出……拔出去——呀!”

“不必出去,也能行的。”二公子今晚很有夫主的風範,雖說也有些氣促,可實在是風度從容、體貼大方,“環住我的脖子。”

“怎、怎麼弄的!你——哎!你——”這聲音到了後來,氣促而緊,竟是語不成聲,帶出了哭調。

二公子偷偷地笑,“真沒想到,原來我們少奶奶也有不懂的事。”

說也奇怪,兩人行動,可屋內卻只有一人的腳步聲,蕙娘連聲音都沒有了,只有一點點嚶嚶的、顫動的鼻音,待到許久以後,床上重又起了動靜,她才喘著氣,惡狠狠地咒,“死郎中,倷麼良心!”

原以為自己遮掩得好,沒想到居然還是早被看破,權神醫陣腳大亂,動作更快更猛,“哎——你!”

不知哪裡伸出的手,一把扯動了金鉤,簾子墜下來,遮去了得意的笑聲,室內的聲響一下就模糊了起來。驚呼聲、喘息聲、水聲人聲,混著夜風被送出來,再傳進東西廂房的時候,就變作了一曲模糊的江南小調。要聽,聽不分明的,可不要聽時,它卻一直響在耳邊,響得人心頭好癢。

第二天一大早,幾個大丫環眼圈都是黑的,都不敢看權仲白,小夫妻兩個也都有點不好意思,只是蕙娘掌得住,權仲白掌不住,他匆匆吃完早飯——倒是比在府裡要多吃了好些,便站起來,“我去扶脈廳那裡。”

蕙娘忙叫住他,“今日還讓個管事過來,帶我看看園子。”

她說起來,自己都忍不住笑,“你就是再不喜歡詩詞歌賦,好歹也給那些亭臺樓閣起些藥名,什麼甲一號、甲二號的,能像話嗎?”

“詩詞格律,我是一點都不懂,”權仲白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看起來似乎也一點都不引以為遺憾。“你要是看不慣,那就只管改了吧,我讓奶公陪你,什麼事,你和他商量著辦就行了。”

才說完,因石英正好進來——才看到姑爺,她就忙低下頭去不敢直視——二公子再呆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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