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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說,一邊還真捏著歪哥的手去碰權仲白。可歪哥半點都不爭氣,見父親回來,正是開心時候,小拳頭到了父親臉上,便化作了嘻嘻哈哈的撫觸,一邊還嫌母親握著他的手,讓他沒法衝父親要抱,倒是朝蕙娘嗚嗚嚕嚕地發起了脾氣。
蕙娘落了個無趣,只好鬆開手讓歪哥和權仲白父子膩歪,權仲白一個月沒見兒子,的確也想得不成,臉都要埋到兒子的小肚子裡了,把歪哥逗得咯咯直笑,手舞足蹈地在父親膝蓋上撒了半天的嬌,乳母要把他抱走餵奶,他還發脾氣呢。
兩夫妻雖然都算疼愛兒子,但權仲白自己是醫生,最講究飲食有序,歪哥從襁褓中起,每天吃奶是有定時的,因此當爹的雖依依不捨,卻還是令人將他抱走。自己來審問蕙娘,“你不但上回過來不說,還和老人家打了招呼,一點口風沒露。就這麼想讓我安心養傷?”
“你就是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家裡能查的也都查過了,的確查不出個所以然來。對其餘不知情的人來說,頂多是多一個不解之謎而已。我們自己心裡清楚,這是那夥人給的警告,那也就夠了。”蕙娘道,“那人頭若是送給你的,倒可能還蘊含了別的意思,你去看過了,看出什麼來沒有?”
“那是毛三郎的人頭――”權仲白沉吟著說,“當時在雪地裡,我最後一個翻檢的就是他。當時天色暗,我和他也就是幾年前混亂中匆匆幾面,一時沒想起來,養病時琢磨了好久,這才肯定是他。當時乘著混亂,他還想刺我一刀來著,只是爆炸氣浪過來,我才看見他的動作,他就被衝到遠處去了。”
這個威嚇,顯然使權神醫滿是心事,他眉頭緊蹙,慢慢地道,“只是他當時飛走的方向我看見了,那裡距離爆炸中心已經很遠,他未必會被炸死。事後他們在當地搜尋,也沒見血跡殘肢,我還以為他是跑了呢。沒想到人頭卻出現在院子裡,這又是哪個意思……我倒有點不明白了。”
仔細推算事發當日的時間線,凌晨天還沒亮時,權仲白在密雲引發這場事故,因事發地在山坳之中,天黑路遠,訊息可能是到了當晚才傳回京裡,而僅僅差了一日一夜,毛三郎的人頭就出現在立雪院中。可見這幫派在過去的十二時辰裡,不但已經知道馬車出事,查清了權仲白牽涉其中,並且還能巧做安排,將人頭送進國公府裡。其能耐、其動機,都令人費解,權仲白和蕙娘對視了一眼,蕙娘低聲道,“爹很有可能也是知道他們存在的……他說,這事兒他幫你給平了。”
便將自己和良國公的一番對話,毫無保留地交待出來,權仲白聽得也是眉頭直皺,卻並未和蕙娘擔心的一樣,要拂袖而起,去找父親問個清楚――他是聽得心事重重,可卻半點都不吃驚。
蕙娘看在眼裡,自然也有自己的猜測,她並不說話,只擎著一雙眼,望住權仲白不講話了。
權仲白倒也沒有故作神秘的意思,他本身不慣作偽,會作出此等表現,自然也料得到妻子的反應,先不多提,無非是顧忌人多口雜,吃過晚飯又和歪哥玩了一會,等兩人洗漱了上床夜話時,便向蕙娘解釋。“這個幫會,從前應該是支援大皇子的……我們權家和他們有一定的來往,倒也不足為奇。我一直疑心,當年我去西域找藥的時候,跟從的護衛裡,就有這幫會的人。我們在西域雖然屢遭奇險,但始終沒有被北戎勢力大舉追殺,背後也許就存在著他們雙方的利益交換。爹起碼是要向他們表明態度,把權家給摘出去的。”
權仲白再怎麼不情願,他身上也是打著權家的烙印。被迫為權貴服務之餘,自然也有許多便利,比如這件事,國公爺就是再惱怒,也都會給兒子擦屁股的。蕙娘就是想不明白,“爹平時不顯山不露水,每天似乎也就是和一群清客唱和詩歌,叫叫堂會,宴請些老親老友們,過著逍遙的日子,可私底下怎麼就這麼心明眼亮。說了何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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