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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但也算是能夠入口了……嘿,大嫂真是好算計,這要是放在一般菜餚裡,說不定我連碰都不會去碰。”
權仲白不禁又長長地嘆了口氣,他輕聲說,“聽說你今晚預備去見大嫂一面?”
“是有些話想和大嫂攤開來談。”蕙娘看權仲白一眼,“怎麼,你是想讓我去,還是不想讓我去呢?”
“想去就去吧。”權仲白搖了搖頭,“娘讓我和你一道去……我回絕了。”
再怎麼說,那也是親生大哥……蕙娘眉頭微蹙,“你要是怕我在意,那不必了。你就是為這件事有點恨我,我都讓你恨了。見一面有什麼大不了的……再說,一別誰知道何時再見?還是見一見吧,別留遺憾。”
“親兄弟,從小一起長大。”權仲白靠在板壁上,望著天棚慢慢地說,“彼此都很瞭解,大哥知道我的性子,眼底不揉沙。會做出這種事,他就應該也預料到這一天了……見,不必見了——你從我那些銀子裡,抽一點出來,讓他們帶著防身吧。雖當了這麼多年家,但他們手裡,不會有多少現銀的。”
就因為把這個家當作了自己的東西,大房自不必中飽私囊,和二房比起來,他們的收入是比較低。權仲白作此安排,蕙娘是不意外的。她只沒有想到,他的性格居然如此決絕,曾經多親密的兄弟,為了大房夫妻的安穩,他可是扯了她不少後腿。一朝作出這樣的事,登時連臨別一面都要回避……
不知為何,她忽然覺得室內有點冷,竟忍不住輕輕地打了個激靈,才道,“好,那就由我們小公帳支出五萬吧……我這就讓綠鬆開票。”
她下了炕走到屋門口,忍不住回望了權仲白一眼:達家在這件事裡,地位很尷尬,對權家長輩來說,那是不用任何直接證據,就坐實了和大房合謀。但在權仲白眼中,一切也許又不一樣了,今天兩夫妻談了這麼多,可他連一句達家的事都沒提……是也要割袍斷義,從此再不會搭理達家呢,還是終究有點不死心,想為達家說幾句話?
這一回頭,卻發覺權仲白也正看著她,神色複雜無比,蕙娘一時竟看不出喜怒,兩人眼神一觸,她竟忘了走動,扶著門簾,就這麼和權仲白對視了半日,才猛地回過神來,勉強一笑,轉身放下了門簾。
作者有話要說:小權的決定真是決絕得可怕啊……
☆、105盤問
權仲白這幾天都忙,就是傷春悲秋都沒有時間――因開匯票,需要蕙孃的私印以及宜春票號的掌櫃印,五萬兩銀子的匯票也不是說開就能開得出來的,等她忙完了這事,他已經又出門去了,說是去封錦府上給封綾複診,還有好幾家老病號得一併過去扶脈,時間趕得及,還要進宮去給牛美人把脈開方,說不定今晚回家又要三更了,令蕙娘不必等他回來。
這樁桃花香露案,辦到現在這個地步,可說是超出了任何一個人的預料,甚至連權仲白的反應都和她想得不一樣,蕙娘心裡也有點亂――現在身體大好,她可以練拳走動了。她便索性拉著螢石練了半下午的拳,又好好地沐浴淨身,由瑪瑙挑了一身新衣服給換上了,還有香花呈上的新西洋香水,石英那邊奉上的,由宜春票號孝敬來的稀奇玩物,孔雀也捧來了孃家給文娘置辦嫁妝之餘,為她新添置的名貴首飾。
“這個綠松石金銀滿池嬌的簪子,也算是稀奇之物了。”孔雀拈起來給她看,“還是十四姑娘要給您的,說是合了綠松的名字。”
她抿唇笑著看了綠松一眼,“還有太太說您愛的梅紋項牌,那個鏤空的,輕輕巧巧,正好給歪哥帶,這個沉重些,拿瓔珞絡住了,等您哪天穿大衣裳的時候佩著,和歪哥的正是一對,多稀奇可愛?”
要在往常,四太太的體貼用心,起碼能換來蕙孃的一個微笑,可今日二少夫人卻有些心事重重,她拈起給歪哥的梅紋項牌打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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