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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才笑得那樣開心吧……
她開心,權神醫也有點想笑,但在想笑之餘,到底還有些被打敗了的不開心,他一掀床帳子,威嚴地道,“過來。”
蕙娘在炕上側臥著,手撫著肚子,不知在出什麼神呢,見他投了降,她一翹嘴,得意之情,根本就無意掩藏。“過來幹嘛?”
“你這個人,難道就沒點好奇心?”權神醫有點發急了。“雖然說關照貞珠的親戚,是題中應有之義,但我也沒那麼空閒吧,次次回來見到寶姑娘,我都要問她一句?我就不信,你一點也不想知道這背後的文章!”
“背後的文章?”蕙娘拉長了聲音,很明顯,這隻精神十足的小野貓,正享用著自己的勝利呢,他越發急,她就越是開心高興,就連聲調,都透著那麼胸有成竹。“你這麼危言聳聽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打什麼壞主意呢……不就是想查查工部爆炸的事唄,這有什麼難猜的,根本就是一目瞭然,也就是你這傻子,才遮遮掩掩、諱莫如深……”
權仲白這回是貨真價實地打了個磕巴:宜春票號的事,尚且還能說是焦老太爺佈局好,引入王家作為牽制,不動一兵一卒,穩穩就壓住了喬家的異心。可這工部爆炸一案,他就有懷疑,也從來都掩藏在心裡,並未向任何一個人提起過此事,聽清蕙意思,竟是瞭然於胸已有一段時間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他一下就失去開玩笑的心情,也顧不得那兒戲般的意氣之爭了。連一夜未睡的疲憊、迎接侄子降生的喜悅,也都全被摒除了出去,權仲白直起身子,他的語氣嚴肅了起來。“有同別人提起過嗎?這件事,最好是連一個字都別提……是我露出了什麼破綻?快告訴我,也許我還能遮掩一二。”
蕙娘顯然沒想到他竟這麼認真,她也沒有再逗他,而是老老實實地道,“這並不難猜啊……工部爆炸,廢了多少年才研究出來的火藥方子,整個研究都拖慢了一兩年,直到楊家偏房那個大少爺橫空出世,這才又發展起來。可偏偏到最後,炸了那麼多次,還是炸出原來那張方子。方子沒事,為什麼會爆炸呢?還炸得那麼猛,那就很有可能是人有問題……一屋子俊才,就剩毛家三公子一個人活著出來,我雖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攬事上身,但你想查他,也不稀奇。燕雲衛肯定已經把他一家都梳理幾次了,估計也沒查出毛病來。”
她有條有理地往下推,“雖說寶姑娘為人豪邁而沒有心機,似乎和前頭姐姐很像,但以你為人,如果動了心,肯定反而會更加回避此女。她幾次過來,你回來撞見,不但不走,還要閒話片刻,再問問毛三郎的病情。結合那天你真的找了病案出來,研究了那麼一段時間,又打發人去給楊少爺遞話的舉動來看,這明顯是想要上門重新為他診治,重新找出一點線索――可你不能無故上門,得借達家這個話口過去。這……有什麼難推的?”
聽起來是不難,可能抽絲剝繭見微知著,僅從權仲白對達貞寶反常的熱情,推論得這麼細緻入微,其中需要的眼力、胸襟、冷靜、細密,又那裡是一句‘這有什麼難的’能概括得了的?權仲白對焦清蕙這個守灶女,實在一直是有幾分不以為然的:除了格外野心勃勃之外,似乎也看不出她的出眾。
宜春票號一事,算是她小露鋒芒,也還不能將功勞全歸在焦清蕙頭上……這麼一席話,終於是把權神醫說得啞口無言了:守灶女就是守灶女,焦家兩代俊才傾注了無限心血澆灌出來的人物,能簡單得了嗎?
忽然間,他又有點不想把這件事交待給清蕙了:恐怕以她的聰明,一旦牽扯進來,必定能推測出更多資訊。畢竟是懷孕的人,不好讓她過分耗費心神吧……
可話趕話說到這裡,他不能不給蕙娘一個回答――她的猜測,究竟是猜中了還是沒猜中呢?而一旦給出了這個答案,以她多年在焦閣老身邊伺候,所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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