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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殊眠不敢再想下回,也不信他這話,他若什麼時候照顧起了她的情緒,那他就不叫謝瓊嬰了,左右在他的眼裡自己也只是一個物件玩樣。話已至此,只從他的身上下來回了被窩繼續睡覺。
一覺不知不覺竟然睡到了下午,醒來之時見謝瓊嬰已經沒了身影,也不知道去了何處。
屋子裡的直欞隔扇窗闔緊,隔絕了外頭蕭瑟的秋風。火紅的床幔,奢華的房飾,明明已經在國公府呆了將近兩月,宋殊眠還是覺得一切這樣的不真實,縱已經和謝瓊嬰有了夫妻之實,但她就是不喜歡他,也不喜歡這樣的國公府。
茫然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婆母不喜,丈夫不疼,往後的人生還要這樣綿綿不斷地延續下去,再生個小孩,若是好運能不沾染了謝瓊嬰身上的壞脾氣,若是運氣不好,跟謝瓊嬰一個樣子
不成,不能再這樣想下去了,再想下去要上吊了。
思緒煩瑣之際明氏正巧尋來了這處,她得知宋殊眠今日未曾去請安,以為宋殊眠是生什麼病,今個兒來了見她躺在床上,且臉色紅潤並無病氣,便知是怎麼一回事了。
她以為是她想開了,扯著她的手笑道:「這樣就是了,夫妻倆和和氣氣的,床晃一晃,什麼話說不開呢?」
宋殊眠不懂,明氏好像覺得這事並沒有什麼,難道她都不痛的嗎?
終歸方經人事,說起這事還是有些羞赧,她問道:「嫂嫂難道不疼嗎」
明氏見她這樣越發笑得厲害,「第一回 都這樣的,多來幾回就好了,這事上了道的話有得樂呢。」
宋殊眠臉色瞬間垮了下去,多來幾回,莫不如殺了她吧。
明氏知她不懂這事,也不再多說,小夫妻到了後頭總歸會懂得。
她想起了大房的發生的那回事對宋殊眠問道:「你可知曉昨晚大爺那裡發生了什麼?」
大房與二房一脈並算不得上親近,況且宋殊眠昨個兒在院子裡坐了近乎一個晚上,哪裡會聽得別處的風聲,她好奇問道:「發生了何?」
明氏嘆道:「大嫂昨個兒夜裡打死了一個通房,惹得大哥氣急了,二人鬧騰了一個晚上,最後大嫂直接抱著芬姐兒回孃家去了。」
謝瓊擇這人正值青年,偏偏和謝瓊嬰一樣生得也是個貪圖享樂的性子,年近三十卻只有一個拖了家裡門路才得來的閒散官職。海氏和謝瓊擇成婚已近乎六七年之久,二人也就方成婚那一年還能和和美美,後幾年每年都要吵回大架。
海氏族中祖父是已故太師,當初也是位列三公之一,只不過因為後繼子孫無人,才漸漸衰敗了下去,雖比不上國公府如今的權勢地位,但也算是老牌勛貴人家。
說起大房的人,宋殊眠的腦子裡很快便浮現出了那二人的臉來。大哥謝瓊擇油膩肥胖,上回敬茶的時候見過,眼底一片烏黑,看著確是個重欲之人;而海氏看著她的眼神犀利且滿懷敵意,看著也確實是個不太好相與的。
宋殊眠驚道:「打死通房?是活活打死的?」
明氏見她這樣驚,恐她年紀小是嚇著了,只道:「通房雖比普通丫鬟地位高些,但終究是個丫鬟,屋子的主母自然是想如何就如何,打死了也沒人能說什麼的。」
《大昭律》中規定一日入了奴籍便是終身為奴。
丫鬟奴僕的性命在主子的眼裡不是性命,若是當家的不喜歡了,不管是發賣抑或者是打死在家中,都不會有人置喙,就連明氏這樣和善的也沒覺得海氏打死一個通房有什麼不對。
海氏和謝瓊擇吵了架還能往孃家跑,她能去哪裡?所謂兔死狐悲,物傷其類。宋殊眠覺得她如今的處境和丫鬟們沒什麼兩樣,不過都是個討主子歡心的玩樣。她雖沒入奴籍,但卻已身似奴僕。
她想著往後的事情臉色逐漸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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