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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是沒有想過若是換了人謝府不買帳,但到時候買不買帳都是宋殊眠自個兒的事情了,現下要緊的是操持好明日的婚禮事宜。
闔府上下皆是一片熱鬧欣喜之氣,唯獨新娘子那處一片死寂。
宋殊眠身邊有一丫鬟沛竹,是當初和她一同從泉州來的,這會正在旁邊氣得直哭,「這天底哪裡有這樣子的事啊?怎他們看不上這樁姻緣就要叫我們家的小姐來嫁?」沛竹方知曉此事的事情就哭了幾回,本都止住了淚,因明日出嫁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她越想越氣,「這徐家的人就這樣的黑,當初老夫人送小姐來這處不就是想借尚書府的名頭,能為小姐尋個好夫家,要知道如今落得嫁給那二世祖的下場,還不得叫老夫人氣昏了過去。」
這沛竹提了宋老夫人,眼淚落得更厲害了一些,宋家在泉州是數一數二的鉅富,也算是有頭有臉喊得出來名頭的人物。當年宋殊眠在泉州何等風光快活,如今竟落得這般下場。
宋殊眠豈又好受,然而只是對她說道:「萬萬不能同祖母說起此事,她身子不好,受不得刺激。」
都這種時候了宋殊眠還在為老夫人著想,這沛竹心口有氣,開始口不擇言了起來,「老夫人精明瞭一輩子,就這件事情做得這樣糊塗,宋府這樣的家產,怎還就養不起了小姐?何故就要送到這等地方叫小姐看人一輩子的眼色行事。」
宋家的家財縱是叫宋殊眠揮霍無度也夠她過活一輩子,宋殊眠至今也想不明白,為何非得將這些錢財送到了別人的手上,讓自己看別人的臉色行事,只就是為了因為那徐家的名聲好聽一些?
宋殊眠也無數次怨恨過祖母,為何要將她送到京都遭受此等磨難,到了如今,祖母也病倒了,她也就不再怨了。
她笑得牽強,「替徐司巧出嫁,那一百二十八抬嫁妝也是少不了的,這樣至少也能拿回一點宋府的家財。」
沛竹憤憤說道:「那些錢財本該就是小姐的啊!當初老夫人分明是說好了這錢他們留一半,剩下的半劈是要給小姐當嫁妝的。一百二十八百抬,是連一半的一半都沒有。徐府的人何曾善待過了小姐,憑和叫他們全數吞了那些到肚子裡頭去了。他們倒是穿金帶銀順風順水,苦了小姐這幾年。」
「若非今日我替嫁,就那陳氏的品性來說,是二十抬嫁妝都拿不出來,都到了這種境地,能想開一些就想開一些吧。」
宋殊眠說這話的時候神色淡淡,只再如何故作鎮靜,那眉眼間的憂愁都揮之不去,晃動的燭火幽幽暗暗,照在她的臉上更顯苦澀。
宋殊眠若是能夠哭能鬧到是還叫她好受一些,然而如今這樣倒是更叫人痛心,沛竹抹了把眼淚,泣聲說道:「原以為那大公子是個好的,竟也這麼混帳。」
提及徐彥舟,宋殊眠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她沉聲說道:「沛竹,往後莫要提他了。」
沛竹見提及了宋殊眠的傷心事便也噤了聲,唯恐再說下去叫宋殊眠也落了淚。
宋殊眠的心氣早在這六年裡頭被消磨了大半,事到如今還能怎麼辦呢?徐家人吞了錢財是小,現下關頭唯一緊要的就是先過了謝瓊嬰那關,若是叫謝瓊嬰看到了自己的妻子被人換了,徐府倒還好,總歸他們是有那一套說辭,但自己落在了他的手裡又能落得什麼好下場。
謝瓊嬰惡名在外,宋殊眠擔心得整整一夜未能好眠。
東方露出了魚肚白,昏沉的天也一點一點亮堂了起來,沛竹已經進了屋子開始服飾宋殊眠穿起了嫁衣。
穿好了嫁衣之後屋外的嬤嬤丫鬟們一窩歡迎加入南極生物群一屋貳耳七五貳叭一蜂地湧了進來開始打扮上妝。
銅鏡前的女子面若桃花,轉盼多情,穿著真紅色金絲大袖褶裙,攔腰束以鎏金刺繡腰帶,端看其嬌柔柳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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