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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呆呆愣愣的,確也不會傷人。
「父親他這是關心你才這樣說的,只不是說得有些難聽了」
見到宋殊眠來了,謝瓊嬰下意識地把大黃摟緊了一些,怕它突然蹦了下去驚到了宋殊眠。聽到她說話抬眸看了她一眼,看上去並沒有生氣的意思,只是眼神清泠泠的,看著較平日裡頭的時候不一樣了些。
宋殊眠見此便繼續說了下去,「真的,國公爺對你已經很好啦,我小時候住在泉州之時,隔壁家裡有個大哥哥也同你一樣,整日裡頭總喜歡往外跑,吃喝嫖賭可謂是樣樣精通,尋常十天半個月不著家,一年到頭在外頭的日子比在家裡都還要多,外頭的人都喊他『泉州第一浪』。」
宋殊眠說起往事便滔滔不絕,這是謝瓊嬰第一回 見到宋殊眠主動同他說這些。
他問道:「然後?」
「你要知道,像他這樣的孩子,誰家不會打?我住在他們隔壁,每每都能聽得那大哥哥被揍得哭天搶地。至少你還不捱打呢。」
她的意思便是,國公爺動嘴不動手,已經是頂頂的良善了。
謝瓊嬰聽了這話竟然笑了,他沒再看宋殊眠,只是手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大黃,他道:「是啊,是我不知好歹了。吃喝不愁,金尊玉貴,我還當奢求些什麼呢?再說下去,倒像是為賦新詞強說愁了。」
宋殊眠叫這話噎了一下,好像還真是這樣,他這樣了還要整日傷懷,倒叫別人不活了。
好在謝瓊嬰看上去並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不過一會就又同往常一樣了。他早就習慣了謝沉的責難,不管如今還是從前,反正他的眼裡從來都沒有自己。
十一月份過了大半,因著臨近年關,十二月又有謝瓊嬰的生辰禮,府上一下子就忙了起來。只不過二房的中饋在明氏的手上,就連謝瓊嬰的及冠禮也是明氏幫著一塊操持的,宋殊眠倒是沒有多忙。
過了兩天,便是徐彥舟的婚禮。
豪情權貴在觸及了利益的事情上面便十分得團結,竟一股腦地說好了不去赴宴,先前那些夫人們還在宴席上捧著陳氏,這會也是大半沒來,不過徐尚書以及徐彥舟在朝中的同僚來得倒是不少。
謝家雖然與徐家鬧得不甚愉快,但是面子上的功夫還是得做,既然是姻親,那麼徐彥舟婚禮的請帖自然是往謝家遞。
本以為謝家的人若是識趣,便不該來,畢竟這會子誰也看誰不順眼,來了也是叫自己尋些不痛快。
可偏偏這請帖遞了,他們還真就都往徐府來了。
經過上一回宋殊眠在海家被羞辱一事,長寧是看明白了,宋殊眠受氣,到時候又要叫謝瓊嬰出頭。還不如自己出了面去,倒是看看誰敢當著她的面嚼舌頭。
謝沉雖不與徐聞兩家交好,但他也怕長寧在人家婚禮上鬧出了什麼不好看的事來,便也跟了過來。這件事情本就是謝家的不對,若真是鬧了起來,都要丟臉。
謝家二房的人正出門前往徐家赴婚宴,謝沉同長寧一輛馬車,而宋殊眠、謝瓊嬰與明氏一輛。
馬車上,謝沉對長寧叮囑道:「今好歹成了親家,你可別鬧出什麼事來。」
兩人並肩坐在主座之上,長寧本在閉目休憩,聞此睜眼白了一眼旁邊的謝沉,「在你眼中,我就這樣的蠻橫無理?當著人家小輩的婚禮鬧事,我這張臉不要了是不是。」
長寧這人雖為人驕縱張揚,但好歹也是出生皇族,也非只會飛揚跋扈。
徐家人什麼心思她自然明白,愈是不想叫他們去,他們偏偏要去。但這回她也只不過想去嘔嘔陳氏罷了,倒真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
謝沉見她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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