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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聽他的意思今日皇太子也在場,宋殊眠難免是有些發怵。況馬球場上定然都是男人,她過去叫什麼事啊?
謝瓊嬰看穿了她心中所想之事,往外頭走了去,「蓉妹妹也去了,今還有不少的女眷也在場。」
謝妙蓉和女眷們也在?宋殊眠聞此也不再扭捏,只跟了上去。
到了謝府的門口那處果真見著了謝妙蓉,她今日是一身火紅騎馬裝,站在明光之中肆意且張揚。她雖然是三房的嫡女,但卻和二房的關係也不錯,她年紀尚小,族中的長輩自然也都疼愛得緊,就連長寧公主也不曾對其擺過什麼長輩架子。
那謝妙蓉瞧不上宋殊眠的身份,覺得宋殊眠這樣的人嫁到了謝府就是辱沒了謝府的門楣。
見到宋殊眠同謝瓊嬰一起出門,謝妙蓉的臉色瞬間難看下來,她拉著謝瓊嬰的手說道:「三哥哥怎麼帶著她一起去了,她又不會騎馬玩著些,帶不過去豈不礙眼。」
謝瓊嬰見謝妙蓉對宋殊眠這般口不擇言,面色沉了一些,「她是你的三嫂,好生說話。」
這謝瓊嬰平日裡頭都是頑笑的樣子,不生氣的時候倒還好些,然一冷了臉也夠駭人,謝妙蓉何曾見過他這般唬過自己,只能恨恨地瞪了宋殊眠一眼,撒了手自個兒轉身上了馬車去。
門口除了停著謝家的馬車之外,旁邊還有一匹青紫毛色的駿馬,這馬模樣上乘兩隻眼睛閃閃發亮,腰背滾圓四肢粗壯,一副雄姿勃勃之勢。這馬名飛月,是崇明帝賞賜給謝瓊嬰的,一眼便能看出是匹上乘的寶馬。
謝瓊嬰今日不坐馬車,翻身上了飛月的馬背。
少年端坐馬背之上,其面容俊朗身形蕭蕭,這個方向正好背著陽光,光落在了他的腦袋的馬尾之上,鍍上了萬般光芒,恰巧有風吹過,高高束起的馬尾隨風晃蕩,恍若那清風皎月的朗朗少年。
宋殊眠不合時宜地想起來了方才明氏說的話,謝瓊嬰以前是一個端正公子。她原是不相信的,然如今見了這樣的謝瓊嬰,卻也覺得並非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只明氏方才說他是後來被寵壞的,她卻覺得奇怪,都寵了十五六年的時間了,明明前些年月還好好的,為何突然在那一年就寵壞了?
宋殊眠上了馬車之後便看到那謝妙蓉擺了臭臉坐在裡頭,她裝作沒看到往角落裡頭坐了去,待到坐定了以後忽聽得謝妙蓉冷哼一聲,「你先前是泉州來的?」語氣之中儘是不屑。
這謝妙蓉仗著父親是大理寺少卿,二伯是國公爺,生了一副眼睛長頭頂上的性子,她知曉謝妙蓉這個大小姐的脾性,越是同她搭腔她越是來勁。
宋殊眠不欲同她起了爭執,只是說道:「是。」
謝妙蓉只是鄙夷地掃視她一眼,後沉默了許久,久到宋殊眠都以為她不會再說話了。然而,謝妙蓉可沒打算這麼輕易地放過了她,「聽聞你爹你娘死了可是真的?」
宋殊眠最不願意叫人提及的傷心事那便是她的父母,她再沒了方才的好脾氣,只是冷冷地看著謝妙蓉,謝妙蓉知曉她生氣了卻是十分的得意,「一個死了爹孃的商戶女也敢高攀國公府?徐家的人還當真是下作,正兒八經的嫡女嫁不出來,就用你來搪塞了我們?」
車裡頭的氣氛凝滯了幾分,宋殊眠的掌心都叫指甲扣出了血來,冷聲說道:「長幼有序,我好歹算是你的三嫂,你說話就這樣難聽。損人不損及父母,這樣的道理也不曾有人教過你?」
謝妙蓉嗆聲說道:「你少拿長輩的身份來壓我,我都聽說了,你同三哥哥連洞房都未曾圓過,算是哪門子的嫂嫂?」
宋殊眠真是覺得這一家人好不講道理,各個都拿洞房來說事了,不圓房就把自己釘在了恥辱柱上似的。她也來了氣性,「你怎不去同你三哥哥說去,來編排我作甚,怎不說你三哥哥沒本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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