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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瓊霖和二人一同出了門,見其架勢是要回門,只是對謝瓊嬰囑咐道:「你好好的陪弟妹回徐府,可千萬不許胡亂生事。」
謝瓊嬰聞此毫不在意,反而勾上了謝瓊霖的肩膀說道:「哥,今晚回來我去尋你和嫂嫂打葉子牌去。」
謝瓊霖聞此只是把他的手從身上拿下,寵溺地搖頭說道:「沒個正形。」見那宋殊眠在旁邊便也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此處。
按照長寧公主的脾性來說,自然不會善待國公爺的亡妻之子。然兄弟二人的感情非但沒有勢不同水火,反而看上去卻比尋常的親兄弟還要更加親近幾分,今日看來多半是那謝瓊霖心胸寬廣,心中沒有嫌隙,也十分疼愛謝瓊嬰的緣故。
宋殊眠和謝瓊嬰二人一齊上了馬車往徐家趕去。
謝家的馬車外頭由精美的木雕和金屬裝飾而成,裡頭亦是十分很寬敞,內部鋪著柔軟的毛毯在座上,上好絲綢織造的精美簾子垂在了車窗內壁上,行駛的路途也十分順堂,不曾搖晃。
謝瓊嬰坐在主座上,宋殊眠端端正正坐在一旁,謝瓊嬰瞥了她一眼問道:「你繃得那麼直作甚,我吃了你不成?」
宋殊眠看他懶懶散散倒著,自身沒個正經倒開始指摘起別人來了先,她很想回他一句:站有站相,坐有坐相。但唯恐惹了他不快,生生咽回了肚子,只是說道:「習慣了,沒有害怕郎君的意思。」
謝瓊嬰挑眉問道:「不怕?」
宋殊眠還能說什麼,就是害怕也不能在他面前有所表露,她萬分真摯地搖了搖頭,「不怕。」
謝瓊嬰知道她在撒謊,卻還是笑道:「那既然我們是夫妻,就得恩愛一些是吧?」
宋殊眠不知道他想幹什麼,然而到了徐府便什麼都明白了。
第十章
二人到了徐府門口的時候,外頭已經站了不少的人,徐尚書、徐夫人等人外,還有徐彥舟。
徐彥舟在都察院任職,但今日未曾上值。徐彥舟這人最重禮法規矩,尋常時候縱使病得不輕也要去上差,結果今兒好端端地竟告了假。
宋殊眠嫁去謝家的那天,徐彥舟在徐府等了一個晚上,他原以為宋殊眠定然會回徐府,但到了最後卻終是等了一場空。他不知道是謝瓊嬰瞧上了宋殊眠,還是因為宋殊眠自己不願意回來。
謝瓊嬰先行下了馬車,後朝車上的宋殊眠伸出了手,「娘子,我扶你下馬車。」
謝瓊嬰相貌出眾,那看著宋殊眠的眼中飽含著新婚夫妻的愛意。
在眾人眼中二人無疑是恩愛的。
謝瓊嬰何時這般溫順過了,宋殊眠一眼便看出了他打得什麼算盤,但他都如此了,也只能把手搭了上去。
然手方放了上去,那謝瓊嬰突然用了力將她拉了下去,宋殊眠一時不慎撞倒在了謝瓊嬰的懷中。
宋殊眠被那謝瓊嬰狠狠地按在懷中,一股男子的清冽味道傳入了鼻中。宋殊眠在他的懷中悶悶說道:「你這也太誇張了些吧」
宋殊眠被謝瓊嬰按在懷中看不清外頭的情形,然那謝瓊嬰的方向正好看見徐彥舟那緊繃的臉,謝瓊嬰笑道:「誇張嗎?沒有吧。」
這一舉動在外人看來不過是宋殊眠不慎踩空,那徐家的人見此忙簇了上來,尤其那徐夫人陳氏最為誇張,「哎呦我的天爺,怎麼這般不小心吶?可摔著了沒。」
謝瓊嬰聞此終鬆開了那按著宋殊眠的手,把她從懷中扯了出來左右打量,「娘子可是摔著了?」
宋殊眠深吸了一口努力適應這樣的謝瓊嬰,她溫順地搖了搖頭說道:「多虧了郎君接得好才沒摔著。」
那陳氏未曾想到二人婚後竟然這樣恩愛,不是前兩日還說那謝瓊嬰新婚第一日就去了教坊司嗎?那現在這樣是為何,做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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