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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了搖頭,自己又何苦為謝瓊嬰想這些,他如今這樣國公爺沒抽死他都是好的了。
二人一前一後走在廊廡之下,宋殊眠尋摸著時機開口說話,未料及本還大步流星走著的謝瓊嬰突然停了腳步,宋殊眠一時不察直愣愣地撞上了他的背。
謝瓊嬰生得精瘦,宋殊眠未收住腿竟被撞得連連倒退了幾步。她撞得疼了,眼眶之中迅速霧氣升騰,雙手捂著鼻子,只剩下一雙眼睛瞪著謝瓊嬰,像是在無聲地譴責。
纖纖玉手捂在臉上,只露出一雙淚眼朦朧的杏眼,這副模樣誰看了不心疼。
然謝瓊嬰卻沒有一絲愧疚之心,反而譏諷道:「腦子裡想些別的東西,走路也不看路,這遭純屬活該。」
謝瓊嬰這人說話,真的很難聽。
宋殊眠氣得大腦一片火熱,方欲爭上兩句,卻只覺掌心一片溫熱,竟就直直地叫這人氣出了鼻血。
她仰了頭去,伸手想從懷中掏帕子,然手上卻又沾了血唯恐沾了衣服上面叫旁人看了害怕,一時之間手足無措。
偏偏方才追得及,此刻這處又只有二人。
謝瓊嬰見宋殊眠被氣成這樣也愣了一下,雖嘴裡頭嘀咕著人小氣性大,卻還是從懷中掏出了手帕遞到她的手上。
他扯著她去廊廡旁的長凳坐下,本血都差不多止住了,他又來問了一句,「至於氣成這樣嗎。」
宋殊眠兩眼翻白,那血又開始咕咚咕咚冒了出來,她捂著帕子悶悶說道:「你先不說話成嗎?」
謝瓊嬰見那帕子都快染滿了血,終於好心地閉上了嘴,二人一時無話,就這樣並肩坐在廊廡之下,遠遠看去,若是沒有方才那事,少男少女此刻看著好不和諧美好。
許久,宋殊眠終於撂下了帕子,除了鼻尖翻紅也見不得什麼異樣。
謝瓊嬰見她沒事了才問道:「誰叫你出來追我?」
「父親。」
謝瓊嬰猜到了,他點了點頭,等著宋殊眠繼續說下去。
宋殊眠將方才國公爺謝沉的話轉述給了謝瓊嬰,然他聽了這話臉上卻不見有什麼神情,只是一片淡漠。
宋殊眠想了許久還是問道:「所以你昨天是知道皇太子殿下有事相求於你,然後便拉上了我?」
謝瓊嬰瞥了她一眼,靠在了旁邊的柱子上,「昨個兒不是你自己先開的口嗎?怎麼就成了我拉你了,況說就算拉上了你擋了昨天那一回,有用嗎?」
就算今天國公爺不找他,過幾日皇太子自然也會再找上門來。
他看了遠處,涼涼說道:「有些事情就是註定好了的,你想躲也躲不開的。」
他像是在說皇太子一事,卻又像是在說別的事情。
他收回了視線看向了宋殊眠,目光幽深,叫宋殊眠猜不透其心緒,「徐彥舟沒有教過你嗎?老莊有言:『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德之至也』。」
謝瓊嬰清泠泠的語調似乎是在學著徐彥舟的樣子。
既然沒有辦法去改變什麼那就坦然接受吧。
他掙紮了許久,卻不得解脫,只能心甘情願沉淪至此。
說完這話他又恢復了往日的神情,看著她笑道:「你是個聰明人,事到如今也只能選擇好好和我過下去了不是嗎?該有的心思你要有,不該有的心思你也別妄想生。你躲不開,就應該欣然接受啊。」
從前她跟他說要好好過日子,而現如今叫他反過來同她說這話了。他這是在警告昨日之事嗎?謝瓊嬰想要她當個沒有骨頭的三奶奶就好了,往後這一輩子都只能被困在了他的身邊,仰仗他而活,他要她自己打心底去接受如今這樣的處境。
宋殊眠看著似笑非笑的謝瓊嬰被激出一陣寒意,她現在覺得謝瓊嬰還多少沾點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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