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夫卡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7頁,潦草秘密,言言夫卡,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想了好幾種開場白,到頭來,卻一個都說不出口。
舒橋完全沒有好奇。
她不問他為什麼在那兒。
不問他聽到了什麼。
分明看到了他手裡的東西,也不問上面有什麼。
商時舟不得不承認。
賈斯汀說的那句「八字還沒一撇」,是對的。
他目光沉沉,半晌,開口:「對不起。」
舒橋有些意外。
方才緘默的這段時間裡,她不是沒想過商時舟會說什麼。
唯獨沒想到他會這樣直截了當地道歉。
倒讓她一肚子的冷嘲熱諷沒了去處。
舒橋的手指微頓,然後抬眼。
黃昏時分的陽光很暖,下了幾日的雨終於停了,窗外是這個月以來,康斯坦茨的第一縷陽光。
商時舟就坐在陽光下,他肌膚冷白,卻被陽光鍍上了一層暖光,舒橋幾乎能看清他鼻尖上的絨毛,和落在他纖長睫毛上的光斑。
開口說了第一句,接下來的話就變得順理成章了很多。
商時舟不避不讓,看著舒橋的眼眸,十分認真地又重複了一遍:「對不起,是我開的玩笑失了分寸,希望你能原諒我。」
舒橋縮了縮手指,沉默片刻。
商時舟沒有催她,只耐心地看著她。
——又或者說,用「耐心」這個詞並不完全合適,他臉上的神色很難形容。
幾乎可以算得上是虔誠的專注。
又或者說,貪婪。
好像她是否原諒他都並不重要,他只想多看她一瞬。
多一瞬都行。
舒橋有點不敢和他對視。
他的眉眼太深邃,這樣看人的時候又太深情,深情到彷彿他們之間沒有那四年的空白。
「哦。」舒橋乾巴巴開口:「還有別的事嗎?」
商時舟十分坦然地轉過了自己手上的便簽紙。
是他銀鉤鐵畫的漂亮凌厲字型。
舒橋很熟。
這種字型無論在什麼場合,都非常賞心悅目,拿得出手。
但此刻,卻只能屈居在一張小小的、有著酒店logo的便簽紙上。
凝聚成可憐巴巴充滿哀求的三個字。
「理理我。」
舒橋:「……」
很難才能管理好自己的表情,不要在看到這三個字的時候笑出聲。
她飛快轉過臉。
她不說話,不看他,商時舟也很有耐心,他一言不發地舉著那張便簽,彷彿心甘情願等到地老天荒。
舒橋不是那種喜歡冷戰的人。
她收拾好自己的表情之後,重新看向商時舟,敷衍開口:「理你。」
這本來就和「誇誇我」的回答是「誇你」一樣,算得上是一種終結話題的聊天方式。
但耐不住有人就算這樣也還是想要硬聊。
商時舟飛快順著舒橋遞的並不怎麼牢固的臺階往下走。
「我收到了一份郵件。」商時舟說得冠冕堂皇,輕描淡寫:「很巧,落款是你的名字。我想,康斯坦茨的留學生理應並不多,或許就是你也不一定,所以是想來問問你。」
舒橋有些宕機。
是她未曾料到的展開。
「……什麼郵件?」
商時舟的手指摩挲著合同的頁尾,垂眸掩去眼中笑意:「我那間公寓,你也去過。多少有些空曠。」
舒橋:「……?」
突然有了種奇妙的預感。
「我來康斯坦茨也非長住,只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