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初聞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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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轉換，餘柯已經換好衣服。

他身上衣袍顏色為白色，款式也更為簡單。

“武道，在古時曾經大放異彩，物理學未曾被深度發掘之前，世界是武道的世界。”

古雄的眼睛中露出追憶之色，他又緩緩道：“異色洋人用堅船利炮等，開啟前朝大門。

曾經的朝廷集結十八路大派，十三洲頂尖武者，共計76位宗師，用以對付那些鋼鐵怪獸，可惜的是，宗師之強，也有力竭，加上指揮失誤，宗師大敗，極大多數宗師都死於戰場，前朝氣盡。”

餘柯認真聽著，對於這些資訊，課本中是不會記載的。

“武道已經被打散了，新朝撇棄，遮蓋痕跡，如今我等武人已經是末路。”

古雄說完這些，便不再提曾經歷史。

他轉而說起自己所會的武學：“我修習的曾是十八路大派之一擒鶴門的入門功法--鶴手。此法專修手部，大成可捏石如粉，捏鐵成泥。“

“我來教你入門打法和錘鍊秘法。”

古雄擺開手勢，屈膝展背，雙手成掌，猶如展開翅膀的鶴。

手送往兩邊，接著以一種靈巧的打法打出，很難想象，這種魁梧漢子，竟然能做出如此多柔韌性極高的動作。

餘柯只是看了一遍，就確定自己目前做不出這套動作。

十分鐘後，古雄打完收工。

臉色如常的他和餘柯繼續介紹：“我剛才展示的就是鶴手配套打法，此法講究柔中爆發，打的就是出其不意，別看我魁梧就覺得我笨拙，這樣的主觀概念，能讓你吃個大虧。”

餘柯點頭，對此很認同。

在看完這套打法過後，古雄開始教基本功。

...

...

日上三分，時間來到十一點。

餘柯保持雙腿站立姿勢已經許久。

身體已經明顯的有顫抖，額頭已經流出大片汗珠。

“這是鶴樁，增加力氣的秘法，配合呼吸和觀想，保持鶴立與鬆勁，日復一日，站到小腹如同有一團小火，就算樁法小成。”

古雄圍繞在餘柯身邊，時不時糾正不標準的動作。

“擒鶴門在當初也是大派，招人資質很高，可以說老闆你算趕上好時候，現在這法門就算放在外邊，都不會讓多少人產生練的念頭。”

古雄又是感慨。

餘柯不由問道：“為什麼？”

“因為需要花費大量時間，和價格高昂的藥物，現代人沒有那麼多時間，有時間有錢的可以聘請我們這樣的人，自然是沒多少人練。”

“但還是有你這類人存在。“

餘柯補充。

古雄嘆氣點頭：“我們都是些吃力氣的武夫，做的都是會掉腦袋的買賣，有根腳的還好，沒根腳的基本上很難善終。”

“好了老闆，今天先站到這裡，我帶了塗抹的藥膏，抹在手臂和大腿，一天三次，塗一個禮拜。這個藥膏會讓老闆的鶴手快速入門，也沒有副作用。”

說著，古雄走到一邊掛著的衣服邊，取出瓷黑色的小瓷瓶，瓷瓶用塞子封住。

餘柯已經恢復原本姿勢，走過去順勢接過瓷瓶，他看了看，點頭收好。

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一樣，餘柯發問：“什麼叫宗師？”

古雄聽到這個問題，低頭沉思片刻，接著抬頭緩緩道:“宗師，一派之主，是該派系中的最高成就者，宗師之能，戰千人不敗，在萬人軍陣中進出自由，箭羽不可斃其命，刀劍不可沾其身，宗師！是武道的終極。“

這是句話看似吹捧，可古雄眼中有著很多無奈，更多的是未來能望到底的迷茫。

“原來這就是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