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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像菜市場裡掛豬肉的彎鉤。

走廊的聲控燈亮起，又迅速熄滅。像是黑夜裡閃過的雷光。

「謝東壁，謝主任。」白麵開口，聲音很有機械質感，聽不出任何情緒，「您也是我們醫院人才庫裡很重要的一員，請跟我走一趟。」

贏舟睜開眼，不出意外地看見了腳上和手腕上的電子鎖。手銬是連在一起的，腳銬拴在了床腳處，是單邊。

頭上的傷口簡單處理過了，但還是有些眩暈。

靳白羽讀的是臨床醫學。

贏舟覺得他應該去學學法。

他蹙眉，嘗試解鎖。錯誤的密碼導致電子鎖給出了一陣電流。

電流量類似於心臟復甦的尺度。贏舟半邊身體都被電到麻痺。

靳白羽就坐在床邊，微笑地看著他，也不阻止，手裡還端著一蠱燉好的粥：「要吃點東西嗎？湯底是吊的高湯，加了剁碎的蝦仁、蟹肉，我比著食譜親自做的，煮了好幾個小時。」

贏舟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今天學校有課。」

而且，他之前還找了同班同學，拜託他如果看不到自己就報警。

靳白羽回答：「我幫你請假了，先請一學期再說吧。我正在買屍體。到時候製造一起火災案件，就可以給你開死亡證明瞭。噢，對了。你知道異能局嗎？是一個處理詭異復甦的機構，裡面的職工許可權很大……我剛辦理了入職。喔，你還找人報警了？」

他不緊不慢地挑開湯蠱的碗蓋，用勺子舀了一勺，等晾涼後，遞到了贏舟唇邊。

贏舟不願意張嘴，靳白羽的表情漸漸多了點不耐煩。他掐住了贏舟的下巴，抬起他的頭，把勺子捅了進去。

細長的鐵勺也許是戳到了嗓子眼，贏舟的喉嚨一陣痙攣。咽不下去的米粥從唇邊溢了出來，順著下巴和脖子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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