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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荀玉給他的感覺不太一樣。

贏舟感覺到了一種隱藏地很好的、掠奪與侵略的氣息;是一個人向另一個人發起的進攻。

人對另一個人氣味的熟悉程度,可能很難察覺,但卻比腦海里儲存的記憶更持久。

這不會是荀玉。

贏舟緩緩詢問:「去哪?」

「去一個沒人、也沒有詭異復甦的地方。你可以種你喜歡的花,做你喜歡做的事。我會一直照顧你,養你。直到死亡把我們分開。」

「我真的,很想……」

他的聲音稱得上是溫柔,在這一瞬,真的有些像荀玉了。

雖然這只是一個騙子轉瞬即逝的真心。

「靳白羽。」

贏舟打斷了他。

他盯住了臥室的門,開口:「你說這話的時候,都不敢用自己的臉嗎?」

「砰」的一聲。

櫃子上的玻璃罩驟然炸開,像靳白羽的白日夢一樣,碎裂一地。

第50章

50

剛從玻璃盒裡解凍的影子一躍三尺高,身上的四條黑線在瞬間變成紅色。

速度快得都能聽見破空之音。

贏舟轉過頭,看見四條交織的紅線像是一張網,貫穿了靳白羽的身體。

對方臉被切割出了一條血線,分成幾段的肉塊正在因為重力而緩緩下滑。

四分五裂。

很直白的衝擊。

血從縫隙處湧出,靳白羽死死盯住他,眼神是一種讓贏舟覺得濃烈又陌生的情緒。

「我明明……給過你機會了。」他說,「是你自己不珍惜。」

贏舟思考了很久這種熟悉感從何而來。

然後他想起來了。

鄰居家的阿姨,每天樓下跟人聊天,說起自己的丈夫出軌,又拿錢去嫖娼,嘴上說說笑笑的;回家後卻總是發瘋似的大吵大鬧。隔了幾層樓都能聽見她歇斯底里的哭聲。

有一次贏舟放學路過,剛好看見這家人的門敞開著,阿姨披頭散髮在家裡尖叫,讓她的老公滾出這個家。

贏舟回頭瞥了眼,那位阿姨的眼神空洞又絕望,憤怒又哀傷。

就像是靳白羽現在這樣。

但贏舟並不同情,甚至覺得莫名其妙。

畢竟他和對方有限的幾次交流都很不愉快,甚至可以說是有仇。

而且對方還這麼陰魂不散。

就像是小偶像有個神經病私生飯。感覺早該死了,卻總能在賓館的床底下發現。

贏舟的眼神淡漠,看起來都懶得回話。

靳白羽的屍塊落地,血濺到了他裸露的面板上。腳背,腳踝,小腿上全是血點子。

贏舟先是去客廳拿了槍,又折回浴室,拿花灑沖乾淨了靳白羽留下的痕跡。

他關掉花灑的水龍頭,四毛跳了起來,取下毛巾架上疊在一起的浴巾,抖開,給贏舟擦著他腿上的水痕。

它整個人都還沒一片毛巾大。

贏舟低頭看著它,沒忍住開啟水龍頭,讓冷水淋了小薑餅人一身。

嘩啦啦的水噴出,對只有十幾厘米高的小薑餅人來說,像是下了一場短暫的暴雨。

四毛抬頭,一張薄得像是紙片一樣的小圓臉濕噠噠的。

它沒有五官,但贏舟能感覺到它的表情寫滿了茫然。

這讓贏舟想起了自己之前在學校圖書館看過的一本心理學的書籍。

書上說,毀滅性的行為能引發快樂,所以小孩會把積木搭起又自己推倒重建;他們會在這個遊戲中領略到支配帶來的滿足與快感。這種隱秘的快樂會一直存在。

那些擁有權力的人,終究會不滿足於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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