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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曉顯然把顧央當成了自家準兒媳婦,帶她參觀家裡,帶她看他們家的家庭照。
顧央在相簿裡看到了一個和姜森長得很像的少年,他猜,這個人應該就是姜森那位已經去世多年的哥哥。
「這是我兒子,姜彥。」向曉慈愛地撫摸著照片上的人,柔聲道。
顧央說:「他和姜森長得很像。」
向曉嘆了一句:「指元由口口裙麼汙兒二漆霧二八一收集姜彥可比他省心多了。」說完,她又打趣道,「如果姜彥還在,就輪不到那臭小子娶你了。」
顧央往後看了一眼,姜森就站在他們兩米遠的地方,聞言沒有任何反應。
她靦腆地和向曉小聲說道:「阿姨,我就喜歡姜森。」
向曉便摸了把她的頭,笑了。
顧央一家離開時,向曉叫姜森送客,還叫姜森長點眼力見,去牽顧央的手。
姜森沒有聽,也沒有話,沉默得像是一個只會走動的機器人。
一群人從院子裡走過時,顧央紅著臉,主動來牽姜森的手,可是被姜森不動聲色地躲開了。
姜森望著院子裡那棵枇杷樹,出了神。
良久,他用只能讓顧央聽到的聲音說:「顧央,你是個聰明人,也是個好女孩,但我不喜歡你。」
顧央垂下頭,須臾又抬起,恢復一張笑臉,自欺欺人似的說:「你會喜歡的。」
他倆的訂婚似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所有人都在籌備即將到來的訂婚儀式,除了當事人姜森自己。
他和母親爭取過,但只要他露出有一丁點不願意的苗條,向曉就會罵他,怨他,急狠了,說不動姜森了,她就氣得對著他哭。
她一哭,姜森就又成了罪人。
她的眼淚是硫酸,是刀子,傷不到她自己,卻將姜森腐蝕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姜森如同是即將被壓上處刑臺的罪犯,他的脖子上套著韁繩,牽著他的是自己的母親。
他本可以輕易掙脫這個繩子,但他一旦掙脫,受傷的就會是她,所以他不能。
父親愛他的妻子,身為兒子的姜森當然也愛自己的母親。
可是他沒想到這份愛會變成枷鎖。
她困住了姜森。
他什麼也做不了。
他心情煩悶,成天借酒消愁。
他渾渾噩噩度過些時日,期間好像有人問過他,類似於「對一直追著你跑的男生有什麼感受」這樣的話。
彼時,酒精過量的大腦遲緩地轉動起來。
他想到了柳林帆。
那個炙熱明朗,從不會掩飾自己心意,大大方方對他示愛的柳林帆。
有什麼感受?
能有什麼感受。
……
沒有。
沒可能的。
柳林帆……
姜森突然想到,每次他笑起來時的模樣,如溫煦暖陽,充斥著旺盛的生命力。
是他一人獨有的那種滋味。
柳林帆,他啊。
他就好似是湛藍天空上那隻自由翱翔的鷹,擁有廣闊無垠的天地,可以隨意地去任何地方,不用受任何規矩的束縛。
而自己。
不過是一隻被折了翅膀,囚於金貴牢籠中,被豢養一生,永世無法被放出的雀。
他的絨羽絢麗多姿,艷若霓虹,人人誇他被養得漂亮,舉世無雙,但無人得見,他早已爛透散發著陣陣惡臭的內裡。
熱烈自由的鷹被這隻看似漂亮的雀鳥吸引,繞著這座華麗精巧的樊籠,和他遙遙相望。
可這隻殘缺的雀飛不出去。
鷹也不屬於籠子。
在那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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