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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知道的姜森明明和他們口中說的都不一樣。
談戀愛的時候,那麼溫柔,對他又那麼好,什麼都依著他……
下一秒,他冷不丁想起姜森雨中撐著傘,自傘簷下投過來的那股冷淡厭煩的眼神,
又想起今天自己被戲弄時,他無動於衷袖手旁觀的姿態。
鼻子又酸了。
是了。
或許這才是真正的姜森。
我從來都沒有真正瞭解過他。
「啊!!不是——」
「我沒對那小子做什麼!」
偏僻巷子裡的兩個醉鬼被幾個黑衣保鏢按在地上拳打腳踢,在雨點般落下的拳腳裡捂著腦袋哀嚎慘叫。
「我們就是和他開了點玩笑而已,只是逗一逗他!」
「他和我們打了一架,我們見他不好欺負就先走了,真的不知道他後來去哪裡了!」
「救命啊殺人——唔!!」
破罐破摔呼救的其中一個醉鬼被保鏢一拳擊中下巴,兩眼一翻暈了。
另外一個也沒什麼大喊的力氣了,抱著腦袋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一直作壁上觀的姜森揮了揮手,保鏢的動作立即停止,紛紛安靜退到一旁。
姜森來到那人跟前,如看螻蟻一般高高俯視著他:「對他做什麼了?」
那人口鼻鮮血直流,猛地搖頭:「什麼都沒幹什麼都沒幹啊……」
姜森額頭青筋畢露,猝然對著他的腹部狠狠重踹過去,那人猛地受擊,雙目圓睜,痛嚎的同時嘔的吐了一大灘,胃裡的酒水混著食物淌流一地,發出陣陣惡臭。
姜森後退一步,沒讓那些髒東西濺到自己。
地上的人張著嘴,口水和穢物粘滿了下巴,他涕泗橫流,嘶啞著說了實話:「就……就摸了把腰……其他什麼也沒、沒做了……饒命…饒了…」
就摸了把腰。
「……」
姜森板著臉朝一側伸出手,保鏢立即把準備好的一根棒球棍放在了姜森掌心。
姜森二話不說就朝那人的手臂砸了下去。
「啊啊啊——」
伴隨著骨頭斷裂的一聲響,人直接就痛暈了。
姜森視若無睹,又要砸第二下的時候,被趕來的顏櫟及時攔住了,他神色不悅,斥道:「夠了,你是想把人弄死嗎?瘋了是不是。」
姜森死死瞪著他:「鬆手。」
顏櫟才不怕他,手裡抓得更緊:「怎麼,你這是想鬧到你父母那邊去?讓他們看看自家引以為傲的好兒子私底下都是什麼畜生樣?」
不知道那個詞戳中了他,姜森狠狠甩開他的手,沒好氣地丟了棒球棍。
棍子噹啷落地,顏櫟這才鬆了口氣。
接過保鏢遞來的帕子,姜森動作粗魯地擦拭著手指上並不存在的灰塵。
顏櫟若有所思看他一眼,對著身後幾人道:「送去醫院,處理乾淨點。」
「是。」
地上兩人被保鏢扛著帶走了。
姜森擦完手,手帕隨手丟在地上。他想摸根煙出來抽,卻發現身上沒有,顏櫟見狀遞給他一根,姜森點起叼在嘴裡,一下子猛抽了好幾口。
猩紅的火光在他臉上投下一小片暗紅色的光影。
他夾煙的手指在很小幅度地顫。
顏櫟道:「我真搞不懂你。」
姜森瞥他一眼。
他道:「說你在乎他,你又對他不管不問,見了人之後也是冷言冷語滿臉嫌棄,不給人好臉色看,傷人家的心。說你不在乎他,人不見了之後,你又大費周章地找,找不到就在這兒發癲。你有病吧,你怎麼想的?你是不是賤得慌?」
姜森這根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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