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提問,我能不照著劇本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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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詡成熟的大人們還在忙碌一天的工作時,早早洗漱完畢的苟安抱著被子看著漫畫,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苟安夢到了原著線的自己。
自從作為惡毒女配覺醒後,她其實不太夢到原著線的事情(畢竟都是噩夢),或許今天發生的事情過多,所有人物一個不差地粉墨登場,所以她又做夢了。
她夢到原著裡她和賀然解除婚約的那天,也是這樣吃了一次家宴,只是沒有今日的歡欣鼓舞,那場解除婚約由賀然主導,她只是狼狽退場的那個。
坐在餐桌邊她沉默寡言,其實也沒有吃飽,看著為了維護她的體面、盡力在尋找措辭與賀家周旋的父母,她覺得自己壓根拿不動筷子.…
好不容易散場了,苟安鬆了一口氣,獨自坐上一輛車,她低著頭,沒一會兒門開了,保鏢夜朗面無表情地落座在她身邊。
熟悉的氣味籠罩了她,屬於每一個噩夢驚醒後的午夜。
扭頭望著保鏢先生緊繃卻依然英俊的側顏,苟安這一瞬間才感覺到一點點的雀躍,趁著司機開車,她藉著裙襬的掩飾,小心翼翼地伸手撓了撓身邊人的手掌心。
夜朗轉過頭,面無表情地垂眼看過來。
滿眼是傾慕的大小姐雙眼亮晶晶地,微微仰著腦袋望著他,小聲地說:「我自由啦。」已經沒關係了,你快來向我表白。——沒說出口的潛臺詞是這樣的。
可能是自己的眼睛並不會說話,苟安只是看見保鏢先生麻木地把自己的腦袋轉了回去,只有苟安孜孜不倦地撓他掌心時,耳尖微微泛紅作為唯一的反應。
可是他從頭至尾一句話不說,最後就連手也收回去放到了膝蓋上。
夢裡,苟安只想要伸手去搖在鋪天蓋地的失落中試圖找到一絲慰藉、強顏歡笑的苟大小姐,想要大聲地提醒她:別衝他笑了,他根本從頭到尾都在討厭你!
她永遠等不來她的保鏢先生。
就像是自動觸發了保護機制,苟安驚醒過來——
不意外地發現眼淚都弄溼了半邊枕頭,夢裡的無力和垂死掙扎席捲了她,以至於醒來後她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就像是胸口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她呼吸不過來。
抬起手擦了擦眼淚,看看床頭的電子鐘才半夜兩點,她口乾舌燥準
備下樓去給自己倒一杯冰水
開啟房門,走廊昏黃的燈光帶來的熟悉感讓她覺得不妙。果然一轉頭,就對視上了一雙帶著微驚訝的雙眼。
站在走廊的人顯然沒想到房門會突然開啟,原本是背靠著牆單腿支撐,望著天花板發呆,這會兒也被嚇了一跳,就這樣失去語言地與門後的小姑娘對視。
周圍安靜的掉下一根針都能聽見。
夜朗的目光掃過門後穿著睡裙,眼角溼潤泛紅的人,長髮垂落在她的肩膀,她的鎖骨就這樣隱秘在髮絲的陰影中,現在的她看上去脆弱的一根手指都能碾死——
“噩夢?”
他覺得自己應該說點兒什麼,所以開口了。
沒想到提出這個疑問後,卻看見原本面無表情的苟大小姐突然變了臉色,纖細的手指死死地摳著門邊,指尖都因為過於用力泛白。
你以後不要站在我的房間門口。苟安說,聲音平靜。
夜朗看了看時間,原本他準備守夜到四點,等小區保安換班開始巡邏,就回家。
這會兒被拒絕守夜,他也不知道去哪,只是覺得被拒絕的很莫名其妙,難得反駁了句:“我在這,沒發出聲音。
為什麼要趕我走?
苟安打斷了他:但我會做噩夢。
夜朗:?
苟安不得不說了大實話:“你就是我的噩夢。”
凌晨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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