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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總是有這種自以為是的愚蠢。」
駱昭思及這個過年白家的氛圍,也看的出來,白振江忌憚白寂嚴,這是因為白氏現在已經不是完全掌握在他的手中了,不過他又想起了那天見到白慕禾的樣子。
和上一次算計了他的白承不一樣,他感覺白慕禾好似也不是很喜歡白家,或者說不太喜歡白振江的作風,他有些想不明白,將那天在走廊中和白慕禾的對話和白寂嚴說了一遍:
「他說我還以為終於碰到了一個看不慣這深宅大院的人呢,怎麼聽著他對白家的意見也挺大的啊?」
白寂嚴眼底冷然嘲諷更甚,聲音透著一股陰冷:
「他當然不滿白振江了,因為李初禾是死在了和白振江顛鸞倒鳳的床上。」
駱昭的瞳孔都地震了一下,音調挑高:
「什麼?死,是我理解的那種死在床上嗎?」
白寂嚴轉頭,眉眼微挑,父子間最後一塊兒體面他也不願維持:
「是,白振江的牲口行為數不勝數,現在他腎衰竭,也算是前半生的報應吧。」
駱昭整個人都聽愣了,這是什麼炸裂的劇情?他緩過來半晌之後默默開口:
「他這心理素質夠好的,出了這樣的事兒這後面還不消停。」
「掛牆上就消停了。」
第三十一章 瘋批駱昭動手
駱昭不願意大晚上再提那些個人惹白寂嚴心煩, 他低頭繼續看平板上的白氏年會邀請名單,忽然看到了一個極為熟悉的名字:
「駱氏酒業, 駱妍?你,你請我姐來了?」
寂靜的夜晚,駱昭在看見這個名字的時候聲音都高了八度,白寂嚴腰椎不好,靠坐時間久了腰上痠疼,便放了枕頭下來,躺在了駱昭身邊側著身子剛好能看到他手中的平板。
床頭閱讀燈的光打在他的側臉上,更顯得五官深峻, 但是略顯慵懶的神色又在他身上罩了一層柔和的光, 看見駱昭這麼明顯的反應,他笑了一下:
「你我都結婚了,駱氏酒業作為親家來白氏年會也是正常, 若是你父親前來未免在旁人看來太過重視,你姐姐掌管集團事物, 作為駱家的代表過來最好不過了。」
白寂嚴饒有興致地看著駱昭那糾結的表情:
「我怎麼瞧著你好像有點兒怕你姐呢?」
駱昭自己扒拉了一下自己的頭髮,低頭就看到了這位大佬那不解的眼神,他以一種過來人的身份開口:
「一看你就沒有姐姐吧, 這種不叫怕,這叫血脈壓制。」
白寂嚴有些不懂:
「血脈壓制?」
駱昭嘆了口氣拿開了平板, 也將枕頭放低一些:
「我小的時候家裡誰也不怕, 就怕我姐,我上小學怕我姐聽寫生字, 上中學怕我姐聽寫單詞, 上高中怕我姐查我年段排名,三歲的時候不喝藥, 我媽哄我,我姐拿著藥碗過來直接就給我灌下去了。
我小時候一哭幾乎是山崩海嘯的程度,誰來也不好使,但是這個誰不包括我姐,我姐一句憋回去,我真的就能憋回去,總之我從小就是在我姐的威懾下長大的。」
白寂嚴微微睜大眼睛,甚至能想像出來那個被吼的小包子,一下把哭憋回去的樣子,實在沒有忍住笑了出來,又覺得這樣明目張膽的笑似乎不好,趕緊抬手微微擺了一下:
「抱歉,我沒忍住。」
駱昭也很大方地不計較:
「笑吧,我大度。
我記得上初中的時候叛逆期,你懂得,人嘛總有那麼兩年中二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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