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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用手一下一下地揉著他的腰。

就在幸知言以為，這不過是楚鶴晨的中場休息，可楚鶴晨坐起身，笑道：「知言，該吃晚飯了。」

幸知言單手撐起上半身，語氣奇怪：「就……這樣嗎？」

這話讓楚鶴晨不免微笑，他湊到幸知言的面前，蹭了蹭愛人的鼻尖，「想再做一次嗎？」

幸知言雙手扶著楚鶴晨的臉，「你想嗎？」

其實楚鶴晨還想，可他不會整晚都這麼做，明天幸知言就要出國，他不想讓幸知言太疲憊。

楚鶴晨親了下幸知言的頭，「我已經滿足了。」

這不是撒謊，也不是安慰。以前的他總是順著自己的心情，不管不顧地覺得只要兩人雙到就好了。每次做完幸知言都會累到睡著，這讓他意識到可能幸知言未必舒服，但遷就他。今天就不能這麼做，況且他還想要保留一份理智，用來記下眼前幸知言的所有模樣。

幸知言倒是挺意外，轉念一想，卻也理解了，就怕太激烈的話，會更加捨不得分開吧。

晚餐不是外賣，而是楚鶴晨親自下廚。

楚鶴晨知道幸知言的喜好，平常看起來好似什麼都不挑，但對魚蝦有所偏愛。在楚鶴晨的料理裡，大多都有魚蝦，清蒸油煎，幾乎要在一小方蝦肉行，雕出精緻的花來。

菜餚過於豐盛，連幸知言都忍不住拿出手機來拍照。但他在各大社交平臺上都沒有帳號，也不打算分享。

就當他要收起手機的時候，楚鶴晨一把抓住他的手，整個人也湊了過來，點開照相自拍功能，和幸知言塞進同一個畫面裡。

他們倆在一起許久，彼此的照片倒是偷拍不少，可合照卻著實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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