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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萬萬沒想到,也不敢想,一向堅強的沈澪絳竟會為了自己自裁,還用了那種最壯烈的方式。
旁邊的兩人唏噓幾聲,又回過頭來自說自的。
「要我說啊,若不是後頭這人給救了回來,那這國公府可不就是隻辦一樁白事這麼簡單了……」
魏玄戈再沒心思聽他們繼續說下去,神思慌亂,起身就走。
「客人,您的菜……」那正端菜而他的小二見他突然離去,急忙叫道:「噯,客人!您去哪啊?!」
第88章 睹物思人
「哈哈哈哈哈!!」
就在他上樓的時候,隔壁的廂房裡突然傳出一陣笑聲。
「飛章,你做什麼這麼開心?」
「開心?爺當然開心了!就沖魏玄戈那廝死了,若不是陛下不準,爺定是要放全城的煙花慶祝他個三天三夜!」
魏玄戈原本亂成一塌糊塗的心,當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後霎時便靜了下來。
他盯著那間傳出聲音的廂房,眯了眯眼,然後悄悄抬步走了過去。
「這樣不好罷,人家好歹也是為國立功的人物啊?」那人猶猶豫豫地道。
「我呸!」誰知林飛章突然激動了起來,「還為國立功?這個蠢貨,連自己家裡進了奸細都不知道,還傻愣愣的聽人指揮,說哪打哪!還真把自己當戰神呢?卻不知是自家人害自家人!」
他一想到當年魏玄戈命人給他下的黑手就來氣,那時他就算知道是誰也沒有證據,他爹也只會一味讓他忍著,當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林飛章低頭盯著臍下三寸那根東西。
魏玄戈那廝是真下了狠手,連他這塊地也沒放過,那年受了傷之後到現在都沒能好,沒了根的男人就像個廢物,他現在有卻當沒有一樣。
以往夜夜尋歡不停不休,可自從受了傷之後,院子裡的那些鶯鶯燕燕全都被他拿來發洩怒火了,之前總愛叫床的嘴現在變成了只會一味求饒的嘴,也許是因為這個原因,家裡才一直沒敢給他娶妻。
如今魏玄戈死透了,他才覺得多年以來的憤恨去了大半,只可惜,龍椅上那位對魏國公府的人仍舊護得很,否則……
林飛章眼中殺意昂然,仰頭痛飲了一口酒。
他們自以為密封不透的談話,卻被人聽了去。
魏玄戈離開了窗戶上的洞眼,眸光沉沉。
按理說,林飛章一個滿腦子酒色的飯桶怎會知曉他行軍作戰中的細節,而且,他最後一句話……
臨陽伯府,必查。
是夜,魏國公府。
「夫人,子時了,該歇了……」秋蘭看著還在不停彈著古箏的女子,柔聲勸道。
她說想吃滿玉樓的膳食,秋蘭便命人去買了來,可她一口都未動過,那些晚膳如今還好端端的擺在桌上。
其實沈澪絳根本不想吃什麼滿玉樓的膳食,那番說辭也只是因為那裡是她與魏玄戈有過回憶的地方。
即使所有人都忘了他,她也要奮力留下任何一絲與他相關的東西。
素白的纖指在古箏上拂動撥弄,弦聲凝絕、柔指輕頓,那片刻的寧靜又訴說出千萬重的深情。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游從之,宛在水中沚。」
那時她年紀還小,第一次見到這首悽美的詩,自覺對詩中的意思不大領會,便跑去問父親。
父親只是摸摸她的頭,並未解釋詩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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