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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以一種最決絕的方式來反抗他,雖然不正面直擊要害,卻刀刀入骨,攪得人肝腸寸斷。
尖利的指甲抓爛了鴛鴦戲水樣式的軟枕,與之被毀壞的還有她長久以來的信念。
「鄢娘…」
還未等他說話,齊鄢然便甩開了他搭在自己腰間的手,坐起來抬手拽了一下床邊懸掛著的搖鈴,然後便下了床。
全程未看過他半眼。
比起例行公事,藺暨更覺得她像是來青樓裡嫖妓的客人,完事後就翻臉不認人,毫無溫情可言。
他看著宮女們擁她離去的背影,握拳重重砸了兩下床榻,面目憤慨,眼神失望。
也不知那失望是對他,還是對她。
之後藺暨也沒睡,一直在等著她淨身回來,聽到動靜抬眼望去,卻見是一個端著紅漆盤子的宮女,神色鬼鬼祟祟。
他蹙了眉,抬手取了邊上搭著的外衫虛虛披著,坐直了身。
「大半夜的,你鬼鬼祟祟的做什麼?」
威嚴且帶著不悅的聲音傳來,那宮女嚇了一跳,抬頭發現是他,驚恐的忙跪下,口中結結巴巴地道:「回……回陛下,奴婢是來給娘娘送湯藥的……」
藺暨以為是齊鄢然生了病,寧願瞞著也不願告知與他,眉心皺得愈發緊了,遂追問。
可地上的宮女神色慌張,說了好幾遍都說不出來這藥是用來做什麼的,藺暨卻心如明鏡似的,立馬懂了。
除了避子湯還能是什麼?
他又驚又怒,心裡卻還是留有一絲期盼,最好不是如他所想。
然後只見他霍然起身,盯著那名宮女厲聲發問:「大膽奴才!還不快從實招來!」
這世間又有幾個人能承受得住天威,宮女見他發怒,果然便嚇得抖擻著身子,惶恐不安的老實說了:「陛下……陛下恕罪!這藥是,是避子的湯藥!」
齊鄢然進來時便聽到她的那句話,腳步停了一瞬,接著若無其事似的,不急不慢地走到那名宮女身邊,回頭望著藺暨冷冷地道:「陛下是何意?處置了別宮的奴才還不成,現如今懲罰輪到這椒房宮裡來了?」
她是在暗諷那日他處置東宮的奴才們。
藺暨哪能不知,只是得知她背著自己偷偷避子的怒火已然超越了她的譏諷。
他忍得額角青筋虯起,才從牙齒裡擠出了一句:「為什麼?」
若是這麼討厭他的觸碰,何必要接受他的歡愛?!
還是說,她更喜歡這種把人當傻子一樣耍得團團轉的把戲?
齊鄢然懶得解釋,瞥了他一眼,冷冷的吐了一句:「陛下若是想要孩子,這宮裡最不缺的是女人,或者……」
她轉頭看著他,一字一句地道:「若是您覺得之前那個孩子更好,臣妾不介意賠他一條命。」
藺暨再也忍不住,衝上去死死地抓住她的雙肩,紅著眼大聲質問:「你就這麼討厭朕?!厭惡到連朕的孩子也再不想懷?!」
齊鄢然仍舊從容淡定,彷彿被人抓著肩頭厲聲質問的人不是她。
「不然。」她唇邊勾起了嘲諷的弧度,毫不避退的直視著他,「陛下認為我方才為何要在裡頭淨這麼久的身?」
自然是要將他的骯髒東西都清理了去。
藺暨似是大受震驚,鬆開手後退了幾步,接著自嘲地笑出了聲,雙目赤紅地盯著她,眼睛似要滴出血來。
「好,好得很!不愧是朕親封的皇后!」
說罷,再不看她一眼,就這麼虛攏著一件外衫,赤裸著胸膛挾著滔天怒火大步流星地走了。
齊鄢然收回目光,視線落在那碗仍安好放置在漆盤裡的避子湯上。
「娘娘……」
就在她身邊的女官欲要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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