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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齊傲便立馬心領神會,躬身說道:“陛下,臣以為,大理寺的確不宜再主理此案。此案牽涉甚廣,為了彰顯公允,避免徇私之舉,只交予忠親王一人主理也不妥。按律當交由刑部,可由刑部與忠親王共同主理。”
他側頭瞟了駱少欽一眼,見他面色如常,似是不為所動,便接著說道:“此案發生至今已多日,民間謠言四起,人心惶惶。因此臣以為,此案不宜再拖,以忠親王的英明神武,限期七日破案足矣。限期一到,逆犯需得當眾處以極刑,如此才能彰顯我朝律法嚴明,陛下天威難犯!”
駱少恆一雙狹長的眼睛微眯,含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好!愛卿所言有理,朕準了!如此便以七日為期,七日之後,尹家滿門,凌遲處死。所有涉案人等,斬首示眾,株連九族,以了此案。”
千秋殿中驀然一靜,群臣們互相面面相覷,卻連大氣都不敢出,只悄悄打量著駱少欽,不知這位堂堂戰神親王,面對此等局面該做何反應。殿中的赤金蟠龍大鼎中,騰起的淡白輕煙嫋嫋杳杳,如雲似霧,一絲絲散入寂寂深殿各處。
駱少欽本是極愛皇兄殿中燃的龍涎香,濃郁芳潤,似木香,似果香,似百花盛開,群香交融的甘芳。
好像小時候,冷宮後身的那片鬱郁樹林。林中偶有雨後嫩筍,他同兄長提了竹籃,拿著鐵鏟,翻牆入林,挖滿一籃竹筍回到破敗的冷宮宮室,母后親手用便能與他們兄弟二人飽餐一頓。那樣簡單的飯食,吃在口中,便似這馥郁的龍涎香一般,回味無窮。
那時,他整日跟著駱少恆,像個小尾巴一樣,哥哥長哥哥短的叫著。看著兄長像變戲法一樣,忽而變出半塊又乾又硬的燒餅,忽然又掏出一個坑坑窪窪的果子,摸著他的頭髮,笑著說:“給!弟弟吃!”
他們自幼相貌相似,駱少恆不過年長他三歲,當年也還不過是個懵懂稚子。卻對年幼的駱少欽愛護有加,如父如母。
那時,他是哥哥,他是弟弟。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是至高無上的君王,而自己卻成了他日夜猜忌的心頭大患。
他忽然微微一笑,伏身下拜:“臣弟遵旨!若七日限期未能破案,臣弟願與尹家同罪!”
千秋殿中依舊安靜的可怕,駱少欽起身,隔著滿殿文武,與齊傲遙遙相望。兩個人皆看不出喜怒,面色平靜。可是交匯在一起的眼神,卻讓文武百官屏息靜氣,連頭都不敢抬。
駱少恆端坐龍椅,望著這一幕無言的大戲,緩緩勾起嘴角,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
當天,尹仲父子三人就從大理寺移交到了刑部大牢。南良人盡皆知,刑部的刑訊逼供手段,比大理寺更甚,於是尹家父子三人一進刑部就開始過堂審問。
駱少欽與刑部尚書共審,按照程式,刑罰一道接著一道,受刑之人頃刻間便皮開肉綻,慘號連連。可酷刑一道一道受下來,審問了一遍又一遍,尹家父子三人卻從始至終一味喊冤,其餘的一個字也不肯說。
夜深了,刑房內的血腥氣已經濃的驅不散,化不開,燻人欲嘔。受刑之人更是死去活來多少回,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肉,被鐵鏈高高吊起,鮮血淋漓,簡直就是活生生的血人。
如此只堪堪熬過了三天,尹家父子三人便實在熬不住,接連死在了大理寺。
三具血肉模糊,面目難辨的屍體從刑部大牢抬了出來,因無人認領,便被隨手扔進了亂葬崗。
刑部下了海捕文書,追捕項子騫和千金閣未落網的一眾逆犯,包括尹婉兮,做為尹家餘孽,都一同在海捕之列。駱少欽在尹家父子三人死後,就親自率領兩千親兵,出南良,追捕北唐細作去了。
市井間物議如沸,皆津津樂道尹家如此首富巨賈,昔日有忠親王撐腰維護,如今一夕之間,不知何故得罪了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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