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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坐殯儀館的車去。」
「沒有必要。」蔣淮凡用手擋在她的頭頂,「上車吧。」
同時,數輛救護車出現在急診室門口,似乎是發生了車禍,醫護人員爭分奪秒開始搶救,兩個人抬著擔架,讓她讓道,她連忙側身,同時擔心蔣淮凡的車擋住急救通道,順勢坐了進去。
蔣淮凡的車立刻離開,將她送到殯儀館。
而後他就一直沒有離開過。
在她盯著他失神的時候,蔣淮凡安排去找溫亦言的工作人員已經回話:「溫亦言被母親接走了。」
溫晚不信。
從墓地趕赴幼兒園,而得到的結果的確如此,她失魂落魄走進大雨裡,現在她連最後一個親人也沒有了。
蔣淮凡撐著傘,靜靜跟在她的身後。
「走吧。」她望著幼兒園門口的街道,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茫然:「隨便去哪裡都可以,走吧。」
……
思緒回到眼前。
蔣頃的聲音緩緩在耳邊響起:「我那天真的是在醫院急診室門口的擔架上,看著你上蔣淮凡的車。」
沒有人能理解他那一刻的絕望。
他在救護車上咬著舌頭,努力保持著清醒,用力抓著醫生的手,掀開氧氣面罩:「我包裡有一張支票……」
醫生見他眼神執著,以為是對求生的渴望,一邊止血一邊安慰道:「你放心,沒有支票,我們也一定會救好你的。」
不是的,不是的。
可是他說不出話,肋骨刺進肺部,每一次呼吸都要針扎般的疼痛。
「你能不能……」
護士扣緊氧氣面罩:「別說話,你現在疑似氣胸,很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要儲存體力。」
他呼吸越發困難,已經讓他沒有力氣開口反駁。
救護車迅速抵達急救室,他努力抬起頭張望,想託人把支票交給溫晚。
但是就在這時,他在急救室門口,看見溫晚和一個陌生男人站在一起。
擔架從她身邊經過,在她離她最近的時候,他只要抬手就能握住她的手,但是她側身躲開,頭也不回坐進那個男人的車。
他在搶救室逐漸閉合的門縫看著她離開。
而後陷入了昏迷。
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母親在床邊擦著眼淚,而他問得第一句是:「溫晚呢?」
他昏迷了幾天,他的父母就在旁邊守了多久,蔣父一聽又是那個女孩,頓時整個人都炸了:「你還想著她?你自己都快沒命了!」
他仿若未聞,扯自己身上的留置針和監護儀傳達感應器,蔣父見狀,一把將他摁在床上,這時他又感受到自己肋骨和肺部扎心的痛。
「溫晚呢?」他有氣無力問。
「不知道。」蔣父因為他車禍的事,陷入了漫長的自責。他不該拒絕蔣頃的,就該直接把錢轉給他,那樣蔣頃就不會跑到上城市來找他,那樣蔣頃也不會發生車禍,更不會知道自己其實只是一個私生子。
「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那一天對於蔣頃來說,也是命運中極其魔幻的一天,他爸說自己去上城出差,結果他找去了才知道,他爸在參加他爺爺的葬禮,而他對自己還有爺爺這件事全然不知。
葬禮上的賓客對他指指點點。
他這才從他們的議論中得知自己的父親並非什麼蔣家的遠親,而是真正的繼承人。他也不是什麼獨生子,只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
父親看見他來,責怪的把他拉到一邊。
「你來幹什麼?」
「我說了讓你借我一千萬。」蔣頃沒有時間和他掰扯,開門見山:「十年之內,一定給你還清。」
對於蔣父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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