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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一個中年男人手上提著一瓶二鍋頭,搖搖竄竄的在街上走著,嘴中還不聽的吆喝著。

看著他步伐不穩的模樣,一看就知道喝了不少酒。

晚風吹過,一陣寒意襲向他而去,他打了一個冷顫,醉醺醺的不知向著什麼地方走去。

在路過一個蘆葦盪時,他卻停下了腳步,至於為什麼,在他的不遠處一直黑色的野狗口中叼著一塊骨頭正虎視眈眈的看著他。

「你這個小狗崽子,竟然敢這麼看我,看我不打死你。」男人說著就揮著酒瓶向著野狗撲去。

那野狗也許是看著男人來勢洶洶的樣子,調頭就往蘆葦盪裡跑去,可是男人卻沒有絲毫要放棄追趕它的跡象,也跟著野狗跑進了蘆葦盪。

不知追了多久,男人已經在蘆葦盪的中央了,而那隻野狗也不見了蹤影。

「別再讓我看到你這個小狗崽子。」男人將手中的酒瓶給扔了出去,罵罵咧咧道。

他一個轉身,卻被摔了一個狗啃泥。

「媽的,什麼鬼東西竟然敢絆老子。」男人吃痛的爬起來坐在地上,當他將那個絆倒他的東西拿到手中一看時,他被嚇得酒醒了一半。

「啊……」男人大叫一聲,這一聲響徹整個蘆葦盪,急忙的扔掉他手中的東西,吞了吞口水,腳底抹油極快的消失了在了蘆葦盪之中。

只留下那個被他扔掉的東西孤零零的在蘆葦地上旋轉著。

仔細看去,卻是一個血淋淋的腦袋,但是除了從結構能看出是個腦袋以外,其他地方已經被毀的面目不堪了。

眼眶空蕩蕩的,一雙眼珠也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臉皮也被剝的一乾二淨,整個臉血肉模糊,從脖頸出被砍斷,黑紅色的血液凝結在一起,猶如一朵盛開的地獄只花,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那是一個人的腦袋。

因為是冬天的緣故,還儲存的十分完整新鮮,並沒有出現腐爛什麼之類的。

清晨,空中竟然飄飄灑灑的下起了雪,昨天還是艷陽高照,今天卻就變了天氣,所以說立市的天氣真的是多變的。

安逸站在視窗看著已經染白是世界,不知在想些什麼,面無表情,眼中也是淡然如水。

突然他的手機鈴聲響起,才把他從沉思中給拉了回來,看著書桌上那震動的手機,安逸頓了半響,才緩緩走過去將它拿起。

「安逸,趕緊來城西安華街這邊的蘆葦盪,今早接到報案說那邊發現了一些東西。」剛滑了接聽鍵,華子餘的大嗓門就在手機中響起,聽他的語氣好像十分的著急。

「知道了。」安逸掛了電話不緊不慢的收拾著,外面下著大雪,他可不得把他自己包裹的嚴實一點。

安逸的租的房子是在離警局不遠處的老式樓房,簡單的一室一廳一廚一衛,上下走樓梯的那種。

他一個大男人不需要有太多的空間,而且安逸有輕微的潔癖,所以他的房子永遠都是十分乾淨的。

在出門之前,安逸還專門看了一眼腕錶,在確定是七點五十時才關了門出去。

因為安逸來這立市也不過一週的時間,所以他也不是很瞭解立市的地理面貌,所以就直接打了一個的。

「去城西安華街那邊的蘆葦盪。」上了車安逸對著司機師傅淡淡的說道。

聽了他的話,那個司機師傅還專門看了他一眼,不過卻什麼話都沒有說。

看著這堵的一條龍的街道,安逸眼皮都沒有抬一下,現在正是上班高峰期,而且天公不作美還下起了雪,不堵那才是怪事。

「誒,小夥子,聽說那片蘆葦盪出事了,你是警察嗎?」因為堵車也閒的慌,司機師傅轉頭看了一眼安逸,又看了看前面的情況,手指不停的在方向盤上敲打著。

「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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