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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急。」
「怎麼不急?若是起晚了讓旁人等你可不好。」
陸安荀從身後抱著人,輕柔地在她脖頸間磨蹭。
蘇綰任他磨蹭了會,堅決起身:「我一會還得檢查你的行李,再去廚房給你做些現成的薄餅路上用。」
「不必做。」陸安荀也跟著起來:「路上帶著廚子,吃的皆是熱食。」
「那你怎麼不早說?」蘇綰道:「我還讓桑葚和好面了呢。」
她走到櫃子旁,挑選今日要穿的衣裳,然而陸安荀又湊過來黏糊。
他像只黏人的大狗似的,蘇綰好笑。
「陸安荀,你就這麼捨不得我?不若我跟你一起去撫州吧?」她說:「本朝也有許多攜妻上任的,你帶上我」
未等她說完,陸安荀突然將她轉了個身壓在櫃子上。溫熱的唇瓣從脖頸滑至下頜,再噙住她的唇。
今日的陸安荀顯得格外大膽,親吻她的同時,手也從衣擺下探入。
夏日衣衫單薄,蘇綰怕熱,夜裡睡覺便是隻穿一件緞面的寢衣。不想,正好方便了陸安荀了。
昨夜兩人鬧到子時,蘇綰原本還有些困,被他這麼一攪合,算是徹底清醒。
雲苓還在外頭喊:「姑娘?可醒了?」
蘇綰不出聲,只鼻尖溢位些難耐氣息。
晨間安靜,室內光線微暗,兩人擠在櫃子前莫名有種偷偷摸摸的禁忌感。
「我不能帶你去。」陸安荀親了會蘇綰,唇又緩慢沿著下頜落在脖頸上。「此去撫州艱險,帶你不便。」
蘇綰仰著脖頸問:「有哪些艱險?」
「撫州瘟疫橫行。」陸安荀喃聲說。他的聲音濕啞,灼熱的氣息落在蘇綰纖細筆直的鎖
「興許什麼?」
「興許還有更嚴重的事。」陸安荀沒仔細解釋是什麼事,他此刻也無心解釋。低頭,埋了進去。
雲苓似乎聽見了些動靜,不再喊門了,而是靜靜站在外頭等待。
「雲苓姐姐,」一個小丫頭問:「不用喊醒少爺和夫人嗎?」
「他們已經醒了,不必再喊。」
「醒了?那為何」
話未說完,聽得裡頭少夫人喊叫了聲。小丫頭立即停下來,待聽清是何動靜,臉頰慢慢地透紅。
屋子裡,陸安荀將蘇綰高高地抱起抵在櫃上,隨著他的力道,櫃門發出砰砰的聲音。
蘇綰捶他:「外頭還有婢女,你別在這。」
也不知為何,平時很是順從的陸安荀今日反骨得很,她越是捶他,他越是發狠。
「就快好了。」他說。
「這話你已經說了多少次了?」
櫃門是花梨木製的,上頭還雕著牡丹富貴圖案,硌得蘇綰的背有些疼。
「你放我下來,疼呢。」
「哪疼?」
「背疼。」
陸安荀把她放下來,隨即又將她轉了個身,討好道:「蘇綰,扶穩了。」
蘇綰只好伸手扶著櫃子。
外頭,天色漸漸明亮,悄悄地起了陣風。風吹得庭院杜鵑顫顫巍巍,而室內的人兒也同樣顫顫巍巍。
陸安荀走了。
蘇綰送陸安荀出城後,辰時末回了府。
回府後她一頭鑽進書房看帳冊,這些帳冊是從津陽送來的。此前她在津陽投錢建房屋效果顯著。在津陽新縣令陳淮生的治理下,津陽縣商市仍舊如火如荼進展,源源不斷的商人湧入津陽,每天都有供不應求的宅子需要修建。
為此,蘇綰跟百里言玉賺得盆滿缽滿。比起當初蘇綰的十萬貫嫁妝來,幾乎翻了三倍。
而且這還是短短的半年時間,若是長期以往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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