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枷鎖與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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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陛下，請告訴我，什麼是自由？”布魯諾不知如何安慰，只好找了一個話題。

康斯坦丁似乎也被這個問題吸引，掏出手帕擦去眼角的淚，紅著眼回答道：“先生，自由就是隨心所欲！”

布魯諾輕蔑一笑，眼前的蟲族女皇似乎心智卻還停滯在孩童的階段，說的話也是稚嫩無比。塞加爾蟲族居然有這樣的文明，也算一種奇蹟。

“女皇陛下，如果罪犯隨心所欲的犯罪，司機不守交規隨心所欲的開車，士兵在崗哨上隨心所欲的吃喝玩樂。所以，這真的是一種自由嗎？”

康斯坦丁也是一愣，是呀，這樣的自由真的是自由嗎？為了自己所謂的“自由”，難道就要別人付出代價？這樣的自由就要犧牲別人的自由？這樣的自由不要也罷！

布魯諾戴上帽子，推開椅子，小心翼翼的放回原處，就要離開酒館。

那位酒保卻叫住了他：“先生，請留步！”康斯坦丁女皇和酒保居然同時發出聲音：“康德星人，你是如何入侵塞加爾星網路的？”

布魯諾一愣，絲毫沒有半點慌張，反而轉過身來看著康斯坦丁的雙眼說道：“女皇陛下，塞加爾蟲族的發展真是令人驚訝！我們不如來場交易如何？”

康斯坦丁女皇鬆開對酒保的控制，端起桌上的紅酒，冷笑道：“說說吧，我想知道你有什麼籌碼？”

“女皇陛下，想必你非常清楚塞加爾星的生態，不出十年，塞加爾星將徹底變成荒漠星球，我們能幫助你們改變這一切！”

康斯坦丁女皇冷笑道：“笑話，你認為憑藉你們的科技，你們確定擁有改造塞加爾星的實力嗎？我們塞加爾星在笛卡爾星系實現了真正意義上的自由，並且我們的科技水平已經遠遠超越了你們！康德星，呵呵不過是一群土著的聚集地！”

布魯諾重新返回到座位，盯著康斯坦丁女皇的雙眼。

“你在看什麼，噁心的康德星人!”康斯坦丁女皇被布魯諾看的渾身不舒服，布魯諾的眼神彷彿在同情一位弱者......

“女皇陛下，我如果沒有推斷錯誤的話，你們的制度還是奴隸制度吧！”

康斯坦丁白了一眼布魯諾，一口喝光杯中的紅酒。

“我們塞加爾蟲族的制度不需要異族的評頭論足，康德星人，最讓我好奇的是你身處塞加爾虛擬世界中，你是如何保持如此鎮定的！”

布魯諾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反問康斯坦丁女皇：“女皇陛下，我想知道您又有什麼手段困住我？這裡不是現實，這一切不過是虛擬世界，就算你掌控了整個虛擬世界，可是又能怎麼樣呢？”

“愚蠢，你認為虛擬世界只是單純的意識連線嗎？”康斯坦丁女皇繼續補充道：“這裡虛擬世界的一切都是我創造的，在這裡我就是主宰！想控制你我只要簡單的程式，你的意識就將成為的我的奴僕！並且為我所用！”

布魯諾暗中操作，想要退出腦機互聯器。康斯坦丁女皇傲慢的看著布魯諾，彷彿他的生死已在掌控之中。

“別白費力氣了，康德星人，你現在和外界的資訊都被我切斷了，說說吧，你還有什麼籌碼？”

布魯諾聳了聳肩，向酒保要了一杯酒，無視康斯坦丁女皇喝了起來。

“陛下，康德星曾經有位哲人說過：‘人生而是自由，卻無往不在枷鎖之中。自以為是其他一切主人的人，反而比其他一切更是奴隸！’陛下，你認為他說得對嗎？”

康斯坦丁女皇抓住布魯諾的衣領，惡狠狠的看著布魯諾，冷聲說道：“我們塞加爾蟲族的政治，不需要康德星的干預！你不要忘了我們是什麼關係！對付敵人，我們塞加爾蟲族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布魯諾笑而不語，看著康斯坦丁女皇盡情的發洩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