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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爽呢。

齊陵去書房，他給麒明裡的一個宣傳經理打了電話，「明天召開記者發布。」

從事發到現在已經過去五天的時間，他也是時候表個態了。

他電話關了，還沒來得及繼續關機，王海的私人電話就打過來了，如無意外，王海應該回到北城了，齊陵電話接起。

「齊陵，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想徹底毀了麒明嗎？」作為曾經齊陵的左膀右臂，王海比其他人都能感知齊陵所為的意圖，他要借齊柏齊威的手徹底毀了麒明，毀了齊家。

「王海，你也看到了，爺爺並不信任我，」毀了麒明是其次，關鍵是他要毀掉齊柏齊威的所有希望，毀掉他爺爺生前最看重的東西。

「他不信任你，你就要毀掉麒明嗎？我呢，小王呢，我們這些人呢？」這些全部都讓齊陵一起割捨掉了嗎？王海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不，他是不知道自己最氣什麼。

離開北城是對的，離開北城，他就看得更清楚，想得更明白，讓齊陵改變的並非是丁澄的突然回來，而是齊陵自己想通了什麼，這才有現在的種種。

否則以齊陵的手段，根本沒有齊柏和他爸蹦躂的機會。

「你們一樣有選擇權，留下或者離開，或者等待，」齊陵說到這裡，看了看時間，沒有多和王海聊，他想了想道，「抱歉。」

王海打這個電話來，要的或許就是他這個道歉，王海或許自己沒有感覺，但其實他就是他爺爺留在齊陵身邊另一雙眼睛，另一種控制齊陵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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