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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小鬼。」
她的話落在風裡,又送到了他耳邊。
天山雪林的冰牢。
江陵站在牢門前,看著不知多少年沒再踏足過的故土。
終年不化的雪堆積在此處,可白雪皚皚間,偏偏又生長著萬古長青的樹。
「少,少主」
守在門口的刺蝟仍是不大適應出走多年的少主歸來,戰戰兢兢道。
他沒說什麼,徑直走了進去。
冰牢,顧名思義,是由冰雪造就。
牆壁本就晶瑩剔透,妖王江山月奢靡,冰壁之上悉數裝了大顆的夜明珠,盡數用鎏光貝殼託著,遠遠望去,絲毫不似一座牢獄。
如果此間沒有吊著一個滿身血汙的人的話。
隨他而來的刺蝟精道:
「少主,依您的吩咐,我們將他鎖在冰室內三日,出來後,又燒了開水澆灌,您看,周身皮肉都已經爛透了,隱隱都能看見白骨可他還是不願招供。」
「把他放下來,你便可以出去了。」
江陵和聲道。
「哎,好嘞。」
刺蝟小心翼翼地將那人放下,輕手輕腳地走開。
曾經與謝扶玉比武的天魂宗那人如今正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呼吸已是困難,卻仍拼力轉過頭來,看著江陵不染塵泥的衣擺。
「都是我一人與殷逸聯絡,同天魂宗沒有關係。」
他的話斷斷續續,字字句句都像是混著血,
「栽在你這等妖物手中,要殺,便,便給我個痛快,何至於,在,在此折磨我!」
雪衣銀髮的狐狸眨眨眼睛,帶著笑意道:
「就憑你?你也未免太高看自己。」
他喘著粗氣轉過頭來,不再同江陵說話,乾脆闔了眼。
這架勢分明是在告訴他:
僅這爛命一條,愛要不要。
一貫好脾氣的江陵沒和他糾纏,抬手發出一枚冰凌,直入他的經脈。
那人瞬間睜開眼睛,痛苦地蜷在地上哀嚎,聲音傳入了走遠的刺蝟耳中,嚇得他當即撒腿跑了出去。
伴著天魂宗那人痛苦的嘶喊,江陵緩緩道:
「天魂宗早在武道大會數月前,便已經同七劍閣中人定下誅殺她的計劃,只是那次未成,她又在無涯海的竹林中再未露面,才選了你當比武時的棋子。你難道以為,我不知道嗎?」
冰凌並未融進他的血脈裡,而是依然帶著凜冽寒氣,在他經脈中遊走。
江陵透過他糜爛的肌膚,看得一清二楚。
「你不過是天魂宗和七劍閣的棄子罷了。你覺得你佔盡了好處,可你細想想,所有明面上的惡事,都是你在做。你猜她的師姐為何要認輸,是因為自知不敵嗎?你猜謝扶玉能殺了殷逸,待她的靈修更上一階,她會放過你嗎?你在這裡寧死也要維護的背後之人——整整三日過去了,她可曾有管過你的死活嗎?」
那人抽著氣抬起頭來,嗤笑一聲:
「謝扶玉?若非我敗在你手裡,再過些時日,她的靈修未必會有我的深厚,屆時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說的不錯。」
江陵彎了彎眼睛,
「所以,為了避免這種可能,我得先把你抓進這寒冰地獄之中。」
那人疼得又哀嚎一聲:
「仙門之事,與你何干?!比武受傷,是在所難免的事,我也只是讓她受了些輕傷,是她自己不要命!連七劍閣都不曾干涉!」
「那是你們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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