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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棠和吉姆·利德蓋特微微鞠躬，「左棠見過利德蓋特大人。」

神侍長和紅衣大主教完全無法相提並論，但他是教皇親自指定的神侍長，他不用對寧·卡爾洛斯以外的任何人行跪拜大禮。

在洛特神宮裡，十大紅衣大主教都沒有許可權管他。

左棠對這個身份非常滿意，但他能感受到寧·卡爾洛斯身上背離信仰、帶著歉疚和不適應的彆扭感。

「回宮，」寧·卡爾洛斯眯眼看去對左棠怔怔出神的吉姆·利德蓋特。

「是！」吉姆·利德蓋特立刻不敢多看，驚艷只是第一眼，更多忍不住的打量是怕「妖裡妖氣」的左棠引誘了他們涉世不深的教皇陛下。

可再聽到他們陛下那冷厲的聲音，他又立刻把心放回肚子裡去，誰被引誘了，他們陛下寧·卡爾洛斯都不可能。

他以為寧·卡爾洛斯把左棠放到身邊當神侍長，是怕有這樣容貌的左棠被過度追逐美貌的吸血鬼和貴族們盯上。

他們教皇陛下果然一如既往地慈愛眾生、偉大無私！

一番腦補後，吉姆·利德蓋特恭恭敬敬對寧·卡爾洛斯行了大禮，再起身去安排教廷名下的私人飛機，只一個小時就準備齊全。

腰側多了一把輕便佩劍的左棠跟隨寧·卡爾洛斯上了飛機，並被允許坐到寧·卡爾洛斯身側的位置上，近身伺候。

「陛下喝點水。」

「陛下吃點蛋糕吧。」

「陛下……」

左棠對這麼喊嚴肅又正經的寧·卡爾洛斯很有樂趣，嘴角的笑容就沒下去過。

寧·卡爾洛斯一一照做，但目光一直在手頭堆積要處理的教廷檔案上。

寧·卡爾洛斯視野的餘光裡，左棠招惹了他後，又歪過身去和另一邊的吉姆·利德蓋特說話。

「是不是信仰了太陽神，就不怕熱了呢？」

左棠自信有桃桃的氣機保護是不怕太陽神光的，也不怕穿他們這脖子都看不見的衣服，但左棠嫌棄這些衣服醜醜的。

「你的禱告足夠虔誠，讓陛下和神明回應了你，自然一切皆有可能了，」吉姆·利德蓋特心中不斷搖頭，左棠果然如他模樣那般，對神明沒有多少敬畏之心，他得趁這個機會好好給這個新人神侍長說道說道。

「在神宮裡，不僅日常要讚美神明和陛下，還要……」

吉姆·利德蓋特的話凍在了喉嚨深處，他們教皇陛下放下了筆偏頭看來，陛下被他和左棠的教學閒聊吵到了。

/ 「你坐到後面去補覺。」

寧·卡爾洛斯看著吉姆·利德蓋特的眼睛發話，吉姆·利德蓋特起身不受控制地起身走到最靠後的位置坐下，再閉眼入睡。

寧·卡爾洛斯再看去露出乖巧模樣的左棠，低低的聲音裡多了一點兒無奈之色，「你也睡一會兒。」

「在神宮裡，你想穿什麼就穿什麼。」

左棠頭一歪靠到了寧·卡爾洛斯的肩上，他傳音道，「那可以什麼都不穿嗎？」

寧·卡爾洛斯握筆的手下意識握緊，許久後，他才偏頭看過來，把他撩夠了的左棠已經心滿意足地睡著了。

在網路世界裡暢遊中的01抽空回來，給了寧·卡爾洛斯一個充滿關愛的眼神，它家宿主偶爾就是這麼調皮。

飛機直接在聖梅爾國巴蘇爾達市的洛特神宮裡降落，一個清醒咒後，駕駛組外的隨行人員全部清醒，左棠也眯眼醒來。

寧·卡爾洛斯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下飛機後，你再繼續睡。」

「嗯，」左棠乖乖點頭，再下意識把手遞給寧·卡爾洛斯，又眨眨眼睛，他臉上露出淺笑，虛扶住了寧·卡爾洛斯的手。

寧·卡爾洛斯起身，再把勾著他手臂的左棠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