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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老人家年紀在那裡，熬夜等人肯定不行的，一年多後的現在，聞紳鳴也在心底把他們當親人對待，可不會讓他們有機會為蕭風發愁。

「知道了，」蕭風喃喃應著，對於被聞紳鳴管也是習慣成自然了，他哥倆好地搭上聞紳鳴的肩膀，「陪我一起開黑呀，風哥帶你飛！」

「行，」聞紳鳴難得沒再拒絕。

左棠躍躍欲試地看來，蕭風和聞紳鳴都當沒看到，他們可不敢邀請左棠熬夜開黑。

「哼，」左棠低哼一聲也放棄了，他在瞄去蕭寧，這才發覺他似乎沒把蕭寧哄好，他主動賣乖道，「我不熬夜。」

「嗯，」蕭寧點點頭，他做到駕駛位置，左棠也自然換去了副駕駛位置，聞紳鳴和蕭風坐後面。

蕭寧側身過來，按習慣給左棠檢查一下安全帶，靠近時他能明顯感覺到左棠忽然急促的呼吸聲，和那眼底藏不住的情緒。

蕭寧忽然察覺他自我較勁兒了一晚上，著實是浪費時間，左棠的心思不可能落在他之外的人身上。

再揉揉左棠的頭髮，指腹輕輕掃過左棠紅潤起來的臉頰，蕭寧轉身坐好，把車開起來，車開得很慢，在夜風中先往蕭家裡去。

把蕭風和聞紳鳴送會蕭家，蕭寧再繼續載著左棠回左家，左家倆老今兒沒見到左棠怕也難安歇。

往左家路上開了許久，也安靜了許久的左棠偏頭看回蕭寧的側臉，「你暑假還能來我家陪我嗎？」

左棠突然發現高考結束了，他們也沒有理由繼續待到一起了，但他不想和蕭寧分開，白天晚上都不想，他要賴著蕭寧到生命的盡頭。

「當然，」蕭寧肯定地告訴左棠，「我計劃等錄取通知書到了，我們就提前去a市。」

a市是首都，也是經濟中心，最好的大學也在那裡，他們四人都會把志願報在那邊的學校，蕭寧需要提前去做一些準備。

「好，我都聽你的！」

左棠立刻笑眯眯地表示無異議，蕭寧未來短期或長期的計劃裡都必須有他。

10點剛到，他們就將車開入左家裡。

左家客廳裡燈火通明，左棠和蕭寧低聲討論著暑假計劃走進來，見兩個意料之外的人在客廳裡等著他。

「爺爺奶奶，我回來了，爸，媽，你們回來了，」左棠臉上的笑快速消失不見，只禮貌地問了好。

「左爺爺江奶奶，左叔叔高阿姨，」蕭寧跟著問好。

「你們坐，有事情要和你們商量，」高盼盼笑吟吟地看蕭寧和左棠，她把之前和左家倆老說過的事情，再仔細告訴左棠和蕭寧。

高盼盼聯絡到國外的知名音樂學院，那邊聽了左棠演奏的錄影帶後，表示願意破格錄取，且不會過分要求左棠的筆試分數。

「棠棠，媽媽可以安排出時間陪你一起去y國，你爸爸也會為我們做好安排，你再給我們一個機會好嗎？」

他們此前沒有過多打擾左棠，是因為從倆老那裡知道左棠學習非常刻苦，高三這樣的關鍵時期，他們也不願意讓家庭矛盾影響到左棠。

但他們還停留在一年半前的目光看左棠，不相信左棠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考到夠上國內頂級音樂學院的分數。

「機會……」左棠品味了這個詞兒後，輕輕搖了搖頭，「你們都不相信我，怎麼都該等到我高考成績出來吧。」

「爺爺奶奶你們也不相信我，不相信阿寧嗎？」

左棠看去左宣勤和江雨湘，眼眶紅紅地看來，或許對比兒子，他這個孫子也沒那麼重要的。

「我們相信你，這是備用選擇，讓你安安心，」左宣勤語氣急切地和左棠說完，在一個眼神看去左航，還要多勸、擺臉色的左航收起那點兒不滿。

「我明白了，我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