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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寧在親自掌勺煮左棠和他自己也要喝的福氣粥，大鍋煮，這剛起來的火勢也特別猛，左棠擔心司空寧給燎熱了。

「不累，」司空寧轉身又將左棠抱回城隍廟樹前老樹下的專屬座位上。

「很快就好。」

司空寧看了眼自己的手，沒有去摸左棠的頭髮，轉身回去，司空寧繼續把這一鍋粥給煮了，從洗米到煮，全程都沒讓任何人替手。

左棠繼續看一會兒，就走去看看越來越多的民眾，他朝眾人招了招手，「十歲以下的孩子來這裡排隊，有禮物送給你們哦。」

「君後萬福。」

一個四五歲的錦衣哥兒男童非常標準地給左棠行禮，他搶到了第一的位置，行禮後仰頭看著左棠，露出驚嘆的模樣，又自行捂住了嘴。

小哥兒這樣行禮倒是看起來不彆扭，左棠笑著摸摸他的頭髮，把一個裝著藥糖的小福袋送給他，「送給你，要健康長大呀。」

「是！」哥兒男童再行禮，小臉蛋漲紅，激動得不得了，被家人叮囑不能亂說話的規矩也忘了，「君後真好看！」

「對呀，」左棠繼續笑笑地摸摸他。

有左棠和小哥兒男童的示範在這裡，那些帶著孩子來的京城百姓們全讓家裡娃兒去排隊，實在年幼的就大娃兒牽著小娃兒一起排。

即便在天子腳下的京城裡，依舊免不了有病兒，他們畏怯又渴望地看著左棠，直到左棠沒有例外地摸了摸他們的頭髮後，才跟著露出開心的笑來。

「君後萬福，您真好看，像神君，」嘴唇泛紫、格外瘦弱的男孩兒喘著氣和左棠問好說話。

左棠摸摸他的頭髮又摸摸他的額頭，「讓君後的嬤嬤帶你去那邊看病好不好？那邊的爺爺有一點點兇，不要被嚇到，好嗎？」

男孩兒紅著眼眶認真又認真得點頭，「是！冬兒聽君後的話！」

「乖，去吧，」左棠和林嬤嬤點點頭。

左棠也不多問男孩的家裡人情況，他們今日遇到了，左棠就不會不管他。

左棠這樣溜達了一圈時，司空寧的粥煮好了。

其他幾大鍋的粥也都相繼出爐，並繼續煮上，可以預見這個布粥點沒那麼快散去。

司空寧走到左棠身側，牽住左棠的手，再看向這些眼睛瞪大看來的娃兒們，「你們都是大成未來的好兒郎，朕等待你們讀書習武有成，來報效大成，建功立業。」

司空寧開口後，小娃兒們聽沒聽懂不知道，他們的父母親人都激動壞了，認定這些被左棠摸過頭髮，被司空寧御口肯定過的娃兒們未來必有大出息。

左棠也笑笑地叮囑他們，「所有人都要先洗手再吃飯，喝水要儘量喝燒開的水，記住君後的話了嗎？」

「是！」娃娃隊伍齊聲應話，再換來左棠的溫柔肯定一笑。

別說他們永遠忘不了今日的遭遇，其他排隊領福氣粥的百姓和混入其中官員們也都忘不了。

而再接下來的場景更是讓他們想忘也忘不了。

一國之帝的司空寧親自煮粥也就罷了，老樹下，司空寧還非常嫻熟地給左棠洗手、餵粥、打扇子，再吃掉左棠剩下的粥。

左棠和司空寧在這裡待了兩個多時辰才離開，他們離開後，君後給小娃兒的摸頭沒有了，但福袋和太醫點還在。

從皇帝私庫支出的布粥也不只有這一日，而是會持續到月底。

「我們還去哪裡？」

馬車上，左棠半癱在司空寧懷裡，雖然有一點點嫌棄司空寧身上太熱，但今天不止是他的生辰，還是他和司空寧補上遲到兩個多月洞房花燭夜的日子，如此就是熱得很，他也想挨著司空寧。

司空寧想了想道，「去洞房。」

「好！」左棠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