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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色牌子在夕陽下反著光,一個寸頭膚色黝黑,穿著橘色勞役服的少年在獄警的指揮下,漠然地跨出了冰冷的鐵門。
「1739號,所內表現優秀,上級準許提前出所。」
警官拍了拍他的肩,看他年紀輕又被人矇騙,不忍心地勸道:「小夥子,你還年輕,一時不辨是非被有心人利用,望你今後好好走上正途,重新改造。」
夕陽的薄暮打在他略微消瘦佝僂的脊背上,臉部輪廓深而硬朗,原本的意氣風發年少輕狂早已煙消雲散,他頹靡地笑了笑,目光蒼涼:「謝謝警官,我會的。」
警察離開後,向來不抽菸的他去隔壁小賣部買了包煙。
靠在樹蔭下蹲著抽了起來,白霧纏繞間,頹廢又荒涼,原本澄澈的眼睛渾濁而不滿了紅血絲,看不清表情。
走到馬路里走來一對背影熟悉的男女。
男的溫柔斯文,手上拎著超市採購的物什,女孩眉目溫婉,笑容明媚,蹦蹦跳跳的樣子讓陳遙有一瞬間的恍惚。
然後是侵蝕肌膚般透心骨的寒涼。
他用樹皮揩了揩手指,從袖帶裡取出一沓一寸祁慕白列印照。
少年精緻斯文的面孔上,被圓規戳了無數個針孔,密密匝匝的針眼遍佈,令人膽戰心驚。
他將指縫的菸蒂湊近照片,直到祁慕白那張臉被燃燒殆盡時,他寡薄的唇畔才緩緩露出一抹笑——
祁慕白,我等著,你被搶了心頭摯愛的滋味。
第208章 被狗啃的
他咬著煙,眼皮半耷著,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謝謝王叔。」
全程都是禮貌客氣的語氣,龜裂的唇角卻泛著詭異的弧度。
嚴茉那場案件,他雖是從犯,但至少也要關幾年起步,能這麼快被保釋出來,還是因為陳家幕後的勢力在推動。
陳遙自幼父母車禍雙亡,但卻也是泡在寵愛裡長大的,出了這麼大的事,他父親的那些舊部自然忍不下心,動用了不少關係才把他撈出來。
「你這孩子跟我謝什麼!唉,糊塗啊!阿遙,你以後準備做什麼?」
陳遙低頭望著斷了兩截的殘掌,目光幽遠沉寂:「王叔,幫我聯絡國內最好的整形醫生,我要做義指嫁接手術。」
王叔怔了怔,還以為經歷了這麼大的打擊要頹廢好一陣,不料這麼快就恢復過來,欣然應允:「好,好!你想開了就好!」
「對了。」
他倦怠地撩起眼皮,「您再幫我找一下,祁慕白的母親在哪家精神病院。」
「……?」
「祁盛那個兒子?你們認識?」
「嗯。」
他垂下眼睫,笑得陰惻惻的,「我們是朋友,我怕他媽在監獄過得不好,想去送點吃的探望。」
他在腦海中反覆播放剛才兩人牽手走過去的背影。
心臟被一種又酸又辣的情緒腐蝕到無法呼吸。
原來他才是那個小丑。
過了這麼久,久到他以為出獄後葉芝嫿會擔心地在找他,打聽他的下落,或者看清了那瘋子的真面目,和他分手。
可不論是哪一樣,都沒有。
沒有。
明明他們才互為初戀不是嗎?
祁慕白才是那個挑撥他們關係的罪魁禍首!
難道,她就那麼喜歡那個瘋子?
那,如果把自己變成他那樣,會不會讓她,多看他一眼?
……
這段日子,祁慕白竟然真的十分有奉獻精神地,在公寓和工作室給她定期按摩捶背,還時不時來個採耳啥的,那嫻熟的手法不由讓葉芝嫿懷疑他是不是去盲人按摩店進修過。
弄完還給她來個泡泡浴,舒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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