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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的路徑上。
」喬師,您和齊師對弟子的恩情,弟子銘記在心,……」
馮紫英的話頭被喬應甲打斷,「為師難道是為了聽你這樣一句感謝話麼?堅持你自己的想法,但是要注意分寸、節奏和尺度,為師總感覺你有一種迫不及待的感覺,你才十五歲,為什麼就不能多幾分耐心和沉著呢?……」
馮紫英無言以對,自己能說時不我待,再拖下去,很多事情會越來越糟,甚至不可逆轉了麼?
……
端起茶盞細細的又品了半晌,喬應甲才放下。
青衫老者坐在下首,也端著茶杯,若有所思。
「懷生,我這位弟子如何?」喬應甲微微一笑,放下手中茶盞,悠然自得地道。
「果真不凡,之前只聞東翁介紹,卻未曾親自接觸,今日終見其面,得聞其聲,端的是少年英雄。」
青衫老者作為喬應甲最受器重的幕僚,自然是清楚自己東翁對已經離開青年的看重,而且先前東翁和青年在廳堂裡交談半晌,他一直在一旁傾聽,並未插言。
「哦?懷生可知我最欣賞此子哪一點?」喬應甲頗為得意的揚了揚頭,「出了此子極有膽魄外,我最欣賞的便是其既有底線,該堅持的絕不退讓,卻又懂得變通,不類有些人一味古板枯守,也不像有些人恣意逾線,至於說他的這份見解,在我看來,倒也在預料之中。」
「哦?」張淮頗為吃驚。
他也算是跟了喬應甲十多年了,從馮紫英第一次與喬應甲見面開始,他便知曉,後續幾次見面雖然他也沒有出面,但是喬應甲都沒有瞞他情況。
今日聽聞了馮紫英對海貿和倭患以及北地邊務的見解,也讓他嘆為觀止,固然其中有些見解還有些過於主觀和不切實際,但是一個尚未入仕的少年郎,只憑著少年時代跟隨父親在邊地生活了幾年,便能得出如此的看法見解,委實讓人不敢置信。
「東翁,這份見解縱然不敢說驚世駭俗,但是以他此等年齡說出來,只要是出自他自己思考,也稱得上曠世奇才了。」張淮不以為然,他覺得喬應甲還是有些太自謙了,好就是好,沒必要刻意的謙虛。
「唔,曠世奇才倒也當得起,但是我覺得此子未來還會有更大的造化,當然,他還需要十年的打磨砥礪。」喬應甲眉宇間流露出一抹掩飾不住的自豪,「此子我覺得以他的心境,本不該這般急躁,但是在有些事情卻又過於急於事功,這一點或許就是他當下的缺點,……」
「年輕人有些銳氣倒也正常,渴望建功立業,一鳴驚人,東翁當年不也是從這樣過來的麼?」張淮笑了起來,他能感受到喬應甲內心對馮紫英的欣賞和喜愛。
喬應甲初入御史時也是血氣方剛,見不得人家不平事,只是經歷了多年的摔打,才慢慢成熟起來,那個時候張淮雖然還沒有跟隨喬應甲,但是對喬應甲以前的種種,還是有所瞭解的。
東主擇幕僚,幕僚亦擇主,也正是認可了喬應甲的為人和做事想法,張淮才願意追隨對方。
「但願如此吧,不過,懷生,不知道你有沒有感覺到很多時候我這個弟子始終給人一種超越他年齡的厚重感呢?」喬應甲悠悠的問了一句,「嗯,這種感覺我還從沒有在其他年輕人身上感受到。」
張淮一怔,細細琢磨,似乎除了喬應甲所言的那份急躁銳氣,其他方面真的更像是三十五歲的朝臣。
馮紫英自然不知道自己這種複雜的表現給喬應甲與其幕僚都帶去了很多困惑,銳意、犀利、激進卻和深沉、老練乃至於隱忍這兩種截然不同的特質混在在了一起,給人的感覺就有些太過於複雜,甚至不好定位了。
解脫了這樁心事,馮紫英也放鬆了許多,他準備趁著還有點兒時間去賈府一行。
據說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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