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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自己在崇玄觀裡被順天府丞馮鏗非禮了?見證人是誰,賢德妃,周培盛?你覺得龍禁尉和內閣聽了之後會有什麼反應?目瞪口呆,拍案叫絕?要不要讓《內參》和《今日新聞》也專門寫一篇綜述來論一論荃妃娘娘和小馮修撰不得不說的故事?甚至請個人來寫一篇傳奇話本,宣揚宣揚,怎麼樣?我這裡有的是上好人選。」
被馮紫英一連串話給懟得張口結舌,尤其是那後續的話更是讓郭沁筠全身都忍不住顫慄起來。
龍禁尉和內閣怎麼會相信這等荒唐的故事?!還賢德妃和周培盛作證,他們會作證麼?能作證麼?既然有這種事情,怎麼不制止,不呼救?
還有那《內參》和《今日新聞》是什麼郭沁筠豈有不知的,《內參》就是馮紫英所辦,《今日新聞》更是京中第一大報,真要報匯出來,只怕他馮紫英的風流之名更盛,無數人會更加羨慕嫉妒,而自己的名聲就要逆風臭出三百里,再也無法見人了,至於兒子的前途,那更是提都不用提了。
「馮鏗,你究竟想要幹什麼?」郭沁筠真的有些怕了,這個男人太難以捉摸了,做事如此放肆,毫無忌諱,弄得她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
「荃妃娘娘,我真沒打算要什麼,這都是你逼著我這麼做的啊。」馮紫英嘆了一口氣,「本來我都和周培盛說得好好的了,合作共贏嘛,恭王年幼聰穎,大有前途嘛,想要在士林中博個名聲,在朝中諸公那裡落下一個好印象,都沒問題啊,北地士人這邊,我還是有些薄面的,青檀書院我打個招呼就可以進去,保證優待,趕上其兄祿王名聲也是指日可待,朝中諸公那裡,齊閣老不用說,便是葉相方相那裡,馮某在他們面前也還是有些面子的,至於七部諸位堂官,那就更不必說,……」
馮紫英話語裡充滿了隨意和無羈,「軍中就更不是問題了,京營這邊忠順王和忠惠王與下官的關係荃妃娘娘應該有所耳聞才對,生死之交嘛,鐵網山秋獮之後我和二位王爺之間就更不必說了;邊鎮這邊,呵呵,大同,薊遼,三邊,家父的舊部人脈還是有些的,娘娘不覺得更需要馮家麼?」
既然都這樣了,馮紫英就沒有什麼忌諱了,不把這個女人拿捏住,以這個女人這種冒失衝動性子,還不知道要替自己招來多少麻煩。
單單是元春這裡都要出不少麼蛾子,在自己即將遠赴陝西的情形下,他必須要把這個女人徹底控制住,讓她明白,自己不是她能惹得起的,而且她想要保著她兒子的前途,就更得要靠著自己。
周培盛本來是以個很好的幫手,有他從中幫襯不該有什麼問題,換了一個女人都不用這樣,但是這女人性子太浮躁,不得不如此。
郭沁筠被馮紫英的話給震住了,同時也被打動了。
沒錯,齊永泰,喬應甲,張懷昌,崔景榮,官應震,柴恪,這些北地和湖廣計程車林大佬都和馮紫英過從甚密,說是他的師長輩也不為過,馮紫英更是號稱朝中青年士子領袖,連練國事和楊嗣昌、黃尊素這些都要讓他一頭。
而且馮紫英還和忠順王、忠惠王關係極為密切,這也是一個不可小覷的因素,再加上馮家在軍中雄厚的人脈背景,可以說馮家真的是朝中一個山頭都不為過啊。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郭沁筠語氣終於軟了下來,「既是如此,那你為何這般對我?我本無意和你……」
「無意和我交惡?可娘娘就用這般手段來表達善意?還是我對娘娘的這種手法理解有誤,嗯,威脅以示好意?」馮紫英輕輕一笑,「娘娘您這是在戲弄我啊?我和賢德妃就這麼招您恨?」
郭沁筠咬了咬牙:「你和賈元春有私情……」
「那又怎麼樣,我和荃妃娘娘也有私情啊。」馮紫英粗暴地打斷對方,然後身子再往前一頂,用右大腿硬生生嵌入對方雙腿間,將對方擠壓在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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