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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起了一些疑心,但是馮紫英又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太敏感了,成天都懷疑陰謀論了。
或許像蘇妙這種女子,雖然現在是歌伎,沒準兒就是官宦人家出身,因為某種原因而流離江湖,或者說外室所生,又或者家庭遭遇厄難,心比天高命比紙薄,這自己身邊不就有一個妙玉類似麼?
再加上又有些遭遇造化,習得一手精妙無雙的琴技,平素逢迎吹捧的人一多,自然就免不了眼高於頂了。
她這種歌伎出身,給尋常人作嫡妻是受不了那種生活的,給大戶人家做妾卻又未必受得了那份醃臢氣,所以也就盼著尋個知情趣懂情意還得要條件好的,以紅顏知己的身份做妾,自然也就不一般了。
所以雖然有些起疑,但是馮紫英也沒太在意,若是衝著韓奇或者衛若蘭去的,他自然管不著,若是衝著自己來的,自己倒要好好琢磨一下,看看對方是何來頭。
「蘇大家見笑了,我和若蘭、子琦開這種玩笑也是常有的事兒,我和他們在國子監一起讀書時,他們也經常埋汰取笑我,習慣了就好。」馮紫英笑了笑,「蘇大家是哪裡人?」
「妾身是杭州人,不過在寧波和金陵都住過,四處飄零,……」羽扇般的睫毛微微一眨,蘇妙臉上露出一抹黯然神傷之色,似乎是往事不堪提起,看得衛若蘭和韓奇都是心中一痛,神為之奪。
馮紫英一樣有此感受,但是因為有了某些疑心,所以這種抗拒自然要強許多,雖然也覺得心動,但是卻還不至於毫無抵禦之力。
「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而不幸的家庭卻各有各的不幸,很多事情,其實只要挺過去了,也就是另外一副天地。」
馮紫英下意識的寬解了對方一句,卻被蘇妙聽在耳中,前面一句倒也罷了,中間的一句卻是很有一些韻味,讓人回味悠長,望向馮紫英的目光裡多了幾許傾慕。
列夫·託爾斯泰的話也被馮紫英拿來用在了這個時代一個歌伎身上,話一出口馮紫英才覺得自己有點兒暴殄天物的感覺,不過看著蘇妙細細品味咀嚼,也覺得這女子還真的有點兒才氣,自己隨口這句話她也能聽出一份不同尋常來。
蘇妙也不多言,只是含笑點頭。
「好了,馮大人,衛公子,韓公子,妾身很榮幸能為三位大人撫琴一曲,以示感謝三位大人對妾身的推崇抬愛,妾身來京師城這麼久來,也見識了京師城中士林文人和官紳文臣,比起我們江南來,風采才華,可謂各有千秋,不過今日見到馮大人之後,妾身才意識到之前還是目光短淺了,所以這一曲,請妾身為馮大人敬獻。」
蘇妙的話語情真意切,目光柔綿,看得人根本無法拒絕,便是馮紫英也只能起身表示感謝。
跟著蘇妙而來的還有四名歌伎,其中一名唱歌,三名舞蹈,像這樣的著名藝伎基本上都是一個團隊組合,只不有一個其中屬於擔綱的主角兒,其技藝和名氣作為挑頭角色,而其他人則依附其而生。
隨著瑤琴擺好,蘇妙一端坐,氣勢驟然一變,那股子專注執著似乎天地萬物在其心中已不復存在,留在她眼裡心中的只有這具瑤琴。
馮紫英對於琴棋詩畫中棋詩(書)畫都屬於略懂,畢竟棋、書和畫是他從前世中帶來的,而詩則是他來到這個世界後被動接受然後結合了一些前世記憶剽竊得來的金手指技能,當然這個技能很猥瑣,基本上是憋到退無可退之時才會「爆發」一下,或者就是「靈感」來了的時候,「綻放」一下。
但對於琴,他幾乎就是一竅不通了,只能憑藉自己的感覺來了。
伴隨著蘇妙那清癯纖巧的手指一動,馮紫英就基本上能判斷這女子恐怕是在這方面真有些造詣,輕攏慢捻抹復挑,這句話是最粗淺的形容。
而瑤琴在中國古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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