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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情仇也好,利益也好,無外乎就是那幾樣,誰能得益最大,自然就是最大的嫌疑物件。
當然如果能嫁禍於所謂最大得益者,也是一種可能,但這種可能性相對較小,因為這一次最大得益者一旦得益,那得益就太大了,那是整個天下江山,沒人願意去做這樣的嫁禍行動。
除了遇刺這個訊息,更多的人還是關心另外一個資訊,那就是皇帝昏迷。
昏迷意味著什麼?
本來皇帝身體這兩年就每況愈下,這一次鐵網山秋獮就是為了選儲立儲,可是儲君尚未選出來,皇上卻又昏迷不醒了,誰會在其中得益?
義忠親王和壽王立即就成為最大的懷疑物件,前者不用說,而後者是長子,對於文臣們來說有嫡立嫡,無嫡立長是規矩,但這個規矩卻又在大週一直沒怎麼遵循,甚至在永隆帝本人身上就沒有遵循,否則就該是義忠親王當皇帝了。
如果在永隆帝就此昏迷再也不醒過來,那麼在沒有留下遺詔的情況下,壽王自然就能成為朝中文臣們理所當然擁戴的物件。
至於說永隆帝如何喜歡祿王和恭王,那是在永隆帝還在,能夠發號司令,下達旨意的情況下,現在他昏迷無法視事,那就自然只能由朝中群臣來決定了。
而且壽王之母還是地位最尊崇的皇貴妃,在沒有皇后的情況下,形同皇后,對於文臣們的決定自然會堅決支援。
此時的壽王張馳激動得全身發抖,在自家屋舍裡緊握雙拳,難以自抑。
雖然他名義上也被禁足,不允許離開自身居舍,但是一想到自己有可能直接成為儲君和監國,甚至能一步登基成為大周立國以來的第六位皇帝,他全身就有一種漂浮虛空的感覺。
但他也同樣清楚自己也面臨著挑戰。
雖然朝中諸公是傾向於自己,但這個傾向只是一種傾向,也並非對自己這個人有多麼認可,而是因為自己的長子身份,這一點張馳心裡很明白。
在他看來這是相當脆弱的,一旦五位閣臣中某一位兩位態度發生變化,也許自己就有可能和皇位擦身而過,這是他絕對無法容忍的。
怎麼會有這麼巧的好事,居然有刺客來謀刺父皇?
原本自己也不過是希望父皇突然身體狀況變差,難以視事,自己可以藉助朝中諸公的影響來搏一把監國的位置,卻沒想到會遇上這種事情,難道真的是大伯所為?這一點既讓張馳感到心驚膽戰,但是也讓他內心充滿忐忑和期望。
父皇再是喜歡張驌張驦,可張驌才十四歲,張驦才十歲,總不能讓兩個乳臭未乾的孩童監國吧?朝中群臣也絕不會同意。
那隻要自己坐上監國之位,機會就大多了,真正到了最後,只怕父皇也只能預設自己繼承大寶之位。
可大伯這樣做的目的呢?真的只是想要讓自己身登大寶,對他放一馬?
張馳再是幼稚,也不會相信這等話語,大伯一樣對這個皇位存著覬覦之心。
想到了這一點,有如一桶冰水從頭澆下來,讓他清醒了不少。
父皇不醒的情況下,如果說大伯提出要監國怎麼辦?
大伯在武勛裡邊很得支援,還有江南士紳也素來親近大伯,這都是張馳所知曉的,而內閣中大臣除了齊永泰和李三才,葉向高、方從哲和李廷機都是江南人士,萬一大伯說動了這三位,讓他們同意大伯監國,那一切就完了。
張馳還沒有想到過大伯會有其他方式來介入,他只是單純的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必須要爭取所有一切能為自己搖旗吶喊的力量,讓自己坐上監國之位。
為了這個監國乃至儲君之位,自己冒了如此大的險,付出瞭如此大的代價,決不能功虧一簣,更不能讓別人來摘了桃子。
「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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