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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趕到鐵網山行宮時已經是第二日夜裡戌正時分了,而此時也接到了來自兵部傳來的訊息,宣府大軍已經西出佔領了龍虎臺,正在向昌平州進發,同時也派出了一直先鋒部隊直奔鞏華城。
壞訊息也接踵而至,那就是宣府軍中張承蔭再也聯絡不上,而原來張承蔭的幾個心腹參將遊擊都不見蹤影,也沒有音訊。
昌平在龍虎臺的東北面,要想沿著驛道向鞏華城乃至京師進軍,不解決昌平州駐軍的威脅是絕對不行的,否則昌平駐軍只需要側出,便能輕易抄了東進大軍的後路。
馮紫英在第一時間就得到了內閣三公到了行宮的訊息,本來只是打了一個盹兒,這種情形下也沒法睡好,所以黑著兩個眼圈去見方從哲和齊永泰他們,見到一大堆人都和自己差不多。
這兩日裡大家都沒睡好,好在內閣三公到來了,有了主心骨,大家心也算放下來了。
無論最後情形怎麼樣,選儲立儲也好,確定監國也好,甚至直接就擁戴義忠親王登基也好,總歸是有承頭的人來了,作出決定自然是他們承擔責任。
一大堆人在永隆帝寢宮外,各種情緒都有,但是大家都還考慮到永隆帝至今昏迷不醒,太醫也束手無策,只能強行從嘴裡餵了一些吊命參湯,但究竟餵進去多少,能起多大作用,誰都說不清楚。
齊永泰見到了馮紫英,心裡也稍稍一寬,起碼身邊總算是有一個貼心可以商量的人了,當然韓爌、王永光他們也在,但是聯想到之前馮紫英再三提醒的種種,齊永泰不得不承認自己還是低估了自己這個弟子的眼光和本事。
之前紫英便再三提醒自己不可小覷牛繼宗的宣府大軍東進的可能性,要自己重視義忠親王一黨的膽魄決心和周密部署,提出義忠親王策劃這麼多年,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絕對是經過精心策劃的,朝廷的一些佈置說不定早就被義忠親王所偵測瞭解,未必就能如願。
沒想到還真被馮紫英不幸而言中,皇上遇刺,張承蔭沒有了音訊,顯然是被牛繼宗所察悉而予以處置了,現在情況可謂糟糕至極。
相比之下韓爌、王永光他們的思維還是過於傳統保守,尋常事務他們處置也許沒有問題,但是在面臨這種危急關頭,齊永泰更希望聽到一些別出心裁獨具匠心的建議來力挽狂瀾,而顯然韓爌和王永光是不具備這個本事的,唯有自己這個每每帶來驚喜的弟子那裡也許能有一些不一樣的收穫。
選擇了一處偏殿作為議事地方,除了來的內閣三公外,一直留在行宮這邊的就是吏部左侍郎柴恪,戶部左侍郎王永光,刑部左侍郎韓爌,兵部左侍郎徐大化。
馮紫英的加入似乎無人異議,似乎在這兩日裡邊,包括原來對馮紫英不太感冒的徐大化在內的眾人都理所當然地將其視為可以參與議事的一員了。
「諸位,先前盧嵩已經將初步調查情況進行了通報,……,一共是兩撥刺客,第一撥發動了襲擊,皇上遇刺,但只是傷及腰部和臀部,並不足以讓皇上陷入昏迷,但皇上有一個墜馬過程,估計應該是在遇襲之後墜馬,但也不排除是在遇襲前就墜馬,……」
方從哲的介紹慢條斯理,但是格外謹慎。
「中涵公,這遇襲前就墜馬怎麼說?」韓爌提出了懷疑,他是刑部侍郎,發問也在理。
「根據盧嵩龍禁尉調查,皇上所乘騎的烏騅馬有些問題,發現烏騅馬過於興奮躁動,像是被服用了藥劑,而在核查獵苑馬廄馬夫時,發現一人失蹤,……」
方從哲的介紹引來眾人的一陣震驚,徐大化迫不及待地問道:「那馬夫的來歷可曾查清楚?」
「暫時還沒查清楚,只知道這馬夫應該是十多年前就已經在獵苑中了,以前從未發現有什麼異常,……」方從哲搖搖頭。
其他人又是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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