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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問張宰輔與諸位,陛下晏駕原因,你們可有查清?」
殿上目光聚焦在緒王身上,張宰輔餘光不定,緊接沉眸:「宸妃娘娘,後宮不得干政。」
算半句好言提醒,身後窸窸窣窣小言。
許襄君點頭:「新君立則國安,今日你們有權擅作主持國事嗎?何時國事乃朝臣論而非君主論。」
「京內不少皇族庶支在,大音傳出宮,宮外寺廟道觀皆共鍾一萬餘聲,此刻怕還懸徹在上京城內。此時宮門前有多少具寮、皇親,多少心思聚集,張宰輔與諸位可算得清?新君不立,宮門大開會發生什麼景象,您清楚嗎。」
在場諸位怎會不清楚。
國之大亂矣。
她逐一掃過殿內被此話震懾的人:「還是說你們早籌算有此一日,一早便要顛了陛下江山?」
「若是如此,你們也不必裝模做樣,速速下手,本宮當即隨陛下而去,求問陛下知不知情你們這等狼子野心!」
此話鏗鏘,字字落成實罪釘殺在他們頭頂,同樣帶著絕決,彷彿她下一刻真能自絕請問陛下去。
張宰輔帶頭跪地,所有人跟隨烏泱泱伏地一片。
「娘娘慎言,臣等不敢。」
「不敢,那便立決吧。」
她將夏辰安王人前輕送,指腹扶著他的肩胛。將他置於眾人之前,獨一小小身影對戰諸位。
所有人跪在他身前。
夏辰安袖中握拳,目光閃爍間更堅毅看向眼前一切。
殿內靜置。
許襄君平靜看向張宰輔:「陛下親筆,古來帝子,生於深宮,及其成人,無不驕逸,是以傾覆相踵,少能自濟。望卿今嚴教子弟,欲皆得安全。」
張宰輔挺肩,慢挪目光道夏辰安身上。
他從來到含元殿至此都未成哭過,一直抿緊唇看著政向,遇此沉著冷靜。雖為子,卻更重國似般。
「陛下昨日也對辰安說,張卿久驅使朕手,甚知剛直,志存忠孝,選為子師。卿宜語泰,每對張卿,如見朕面,宜加尊敬,不得懈怠。
許襄君朝他徐徐一拜:「張宰輔,陛下與本宮先前便想你收辰安為學生,如今本宮亦如此。以你經論才學定能教好、輔佐好他。陛下也是如此,才親筆書信承情。」
夏辰安回頭,她神色昏昏看不清。
不知為何在此她求得依舊是老師之職,而非其他。
「早前本宮求陛下向他討了柄戒尺,如今這柄戒尺本宮仍舊交由你手上,便是帝王,他日辰安犯錯,張宰輔亦可訓教。」
諸位臣工面面相覷,又看她端色,殿內氣氛凝詭。
張宰輔瞧她明媚神色。
許襄君鏗然:「本宮不會垂簾聽政,更不問政,晉王也不會長於婦人之手。」
「今日突如其來平地風波,無人提前預知。若不是爾等入宮為太子討冤及時,再晚些才是真變天。」
夏景立此刻在殿外咆哮:「本王被人冤枉,本王沒有弒君弒父!本王冤枉!還求張宰輔、中邑侯、安德伯等諸位明察。」
卻無人聽他一語,夏景立沖怒嘶叫。
許襄君漠然:「此乃國事,本宮只聽不論,眼下如何行事還請張宰輔主持。何時定下,宮門何時能開,皇親、外臣才能拜送陛下。」
她往後一坐,一副緘口模樣。
張宰輔來前便手握先太子冤屈,秦貴妃偷利誘秦貴儀家採買,將毒下在貢品、流入宮中數年之久,這份口供與人夏昭瑄都留書明確,只要按照信箋地址拿進宮一問便知。
先前康侍監在宮外捉問的不全,故而冤枉了皇后。
如今太子身上幾處劍傷乃逃竄躲避形成,只消將黎至拿來一問,緒王刺殺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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